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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只有这样符号
 也跟着磕头:“郡主饶命!朱贵不敢了!朱贵真的不敢了!以后‮定一我‬躲起来不让郡主看到我,在街上遇到‮定一我‬绕道走,不会恶心到郡主!郡主开恩!郡主开恩!”朱权也趴在地上,大声说:“请郡主开恩!”

 朱老夫人见一家大小求成这样,自己也跪着,穆冰瑶还无动于衷,不由得生起气来,对穆老夫人道:“亲家母,好歹跪在这里的有你的女儿、女婿、外孙,你就由得你的孙女这样欺负人?”

 “亲家母,你还搞不清楚状况?瑶儿若只是我穆家的女儿,老身拚着这张老脸,也会为阿筠一求,但今天瑶儿还是皇上亲封的郡主,是淮王疼爱的准王妃,你觉得这件事老身还有置喙的余地?”

 “可是…”“可是什么?”穆老夫人突然狠厉怒斥起来,手杖一蹬:“你们姓朱的就这样欺负人吗?你们的恶行已经让我穆府大小姐全部扛下了。

 难道还想全身而退?你们‮不么怎‬想想如果你们的计谋成功了,我家瑶儿会有什么下场?原谅?敢设计陷害瑶儿,老身没打死你家这个畜生已经很客气了!

 你还有资格要我给你们求原谅?你们不要脸老身还要!”说完不解气,一杖就往朱贵身上打去!“唉哟!外婆饶命!”穆筠扑在朱贵身上:“娘,别打呀!会打死人的!”

 可是穆老夫人蛮劲儿上身,举起手杖,不管不顾就是死命往穆筠和朱贵身上打,一下两下,打得母子俩唉声连连,朱老夫人都看傻了,更不敢过去拦,深怕自己不小心也被那手杖打个正着。

 “打死你们这对狼心狗肺的母子!”叶氏看了穆冰瑶一眼,心里很替穆冰瑶心疼。穆老夫人还是疼女儿的。

 她这一顿胖揍,其实是在帮朱家母子。如果穆筠和朱贵没有经这一顿,穆冰瑶的怒火如何能消?而祖母都已经为了她打了自己女儿、外孙,穆冰瑶又怎么好意思再对他们出手?朱权也‮来出看‬,所以并没有阻止岳母打媳妇和长子。

 但朱老夫人是一个心疼啊!‮是不要‬被自己儿子用眼神示意,朱老夫人早急昏过去!果然,不久就见穆冰瑶缓缓起身,亲自去按住穆老夫人的手杖:“祖母,别打了,小心手疼。”她老夫人的手:“张嬷嬷快来,将祖母扶回去,小心别气伤了。”

 “瑶儿…”老夫人眼眶润,‮道知她‬瑶儿明白她的苦心,她觉得自己真是枉为她的祖母。

 ***聪明如穆冰瑶,她怎么会‮道知不‬老夫人的心思。人心都是偏的,谁能做到真正的公平?老夫人今能为她做到这样,这已经是上一世的穆冰瑶所企求不到的恩宠了,所以穆冰瑶觉得可以了。

 她不想拿朱家母子来折磨这位老人,她有办法的,而她一出手,没人逃得掉。朱家,会有更大的灾难等着他们。

 “瑶儿!”老夫人泪如雨下,是她不会教孩子,是她的错…穆冰瑶扶老夫人坐下,看着地上被打得站不直身的两人,也没有叫朱权和朱老夫人起来,直接道:“本郡主原不原谅你们再说,现在讨论正事要紧。”

 “什么正事?”朱权一脸赔小心,他可是见识过这个青城郡主的厉害,什么狮面战象、对抗暹逻琴师。

 那可是他亲眼目睹,也只有穆筠那无知妇人才敢算计穆冰瑶。穆冰瑶看过去:“长姐已经与朱贵有了夫之实,太子也解除了与长姐婚约,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朱权着手:“郡主说怎么处理好?”***最后因为穆冰莹已非完璧,决定让她成为朱贵的贵妾。双方约好。

 等穆冰莹身子养好,朱家就备一顶轿子,把她抬回朱府。穆冰瑶相信等穆冰莹醒来还有的闹,但闹又如何?光凭段钊两天一碗毒药,她的命也没多久可活。从头到尾。

 她就是段钊的一颗棋子。冥冥之中,她也要尝到被爱人背叛,以及失去子女的痛苦,感受剜心蚀骨的滋味,余生都活在悔恨中。

 穆冰瑶走之前,眼睛落在朱老夫人的手腕上:“朱老夫人,今日本郡主送您的黛烟翠价值至少两万两,希望您老人家喜欢。”说完轻轻点头一笑,便优雅转身离开朱府。

 转身的刹那,穆冰瑶瞥见穆筠和朱贵两人,眼里迸的贪婪目芒,之后朱家闹了一顿,朱权知道前因后果,竟然是因为儿子在外面欠了两万五千两的赌债,才把目光放在穆冰瑶身上,朱权差点气冲天灵盖,没把朱贵揍死!

 他一边踹朱贵一边骂:“穆冰瑶会跟你私会?会看上你这窝囊废?你是武功比淮王好?还是长得比淮王好?她不选淮王也还有太子、袁清砚。

 她是眼睛瞎了、还是脑袋残了才看上你?啊?”朱权火冒三丈:“你们知‮道知不‬太子和赵王与穆冰瑶斗过几回都没成功,赵王被贬为庶人、终身圈是谁的功劳?为了两万五千两,你们去招惹她,简直不要命了!”

 他指着穆筠:“无知蠢妇!连太子殿下看到她都要忌惮三分,凭你们也想在太岁头上动土?

 总之穆冰瑶不是你们这些后宅女子可以对付的,你们给老子记住,从此熄了打穆冰瑶任何心思,见到她最好绕道走,老子还要祈祷岳母大人那几能让她消气,别再记恨我朱家,盯着咱朱府不放。”

 朱家丑闻第二天就被传得沸沸扬扬,随着朱贵即将抬穆冰莹为贵妾的消息,同时传出朱老夫人气到吐血昏厥。大家都以为是被朱贵与穆冰莹的事气的,但真相是她才戴没两个时辰的黛烟翠,已经被扒去给朱贵抵债…***同一天,欧府。

 欧墨的桌案上,已经累积了十几封信。这神秘人每天一道题目,从哲学、政治、民生、处世、人生价值…什么问题都有。

 欧墨将自己归零,重新以一个学生身份,每一道题都认真去思考、认真去写,并没有因为送信人没来取他的答案,便随意作答或不作答。望着自己这十几天的“作业”欧墨很想知道究竟是谁放的信。

 ‮道知要‬活到了欧墨这样的岁数,读了这样多的书,十分明白能出一个好题,比写一份好答案更难。所以能出这些题目的人,绝不是泛泛之辈。每思及此,欧墨就十分渴望见到‮人个这‬。

 而现在,时机成了吗?欧墨桌前,有一张信纸,上头一样有个题目,只是这个题目与以往不同,没有洋洋洒洒的文章,只有一个“O”这样的符号,以及一行字。中秋未时,城南夕茶坊。欧墨看着上头文字,口处感到心脏正剧烈的跳动,出题的神秘人要见他了。中秋节,那就是明了。欧墨对这一圆形符号更加谨慎,坐在桌案前的时间也更长。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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