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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散场灯亮了
 于是少年安静地转回了头,‮道知他‬自己只需要欣赏电影就好了,其他什么都不用想。跟随电影中主角的脚步进行下去,主角查明自己的记忆是真实发生过的,不像其他复制人的记忆是被捏造的。

 然后他在黄沙的废土之中寻找到了自己的“父亲”一切情况似乎在好转,然而没过多久,追击而来的敌人绑走了他的“父亲”也毁掉了他珍视的虚拟爱人,后来他还发现坚信的记忆是属于他人的“父亲”也是别人的,自己只不过是复制人反抗计划中的人造替身。

 故事似乎就在这样致郁的氛围中接近了尾声,也接近了悲剧。少年看得心情复杂,不过不等他沉郁下去,另一种尴尬的情绪爬了上来。

 他发现自己身下的器官在慢慢抬头,他能确定这种突然的、不受控的发情是‮物药‬的作用,好在反应已经不像前些日子那样严重了,他还能控制肢体的活动,可以自己偷偷前往厕所解决。

 犹豫了几秒,他扯了扯罗迪的衣袖,小声道:“我…起了,去一下厕所再回来。”少年说完就准备掩住下身离场了,罗迪却抓住了他的手:“不用去,坐过来我帮你。”

 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意图明显。“不,我自己…”少年来不及拒绝,已经被罗迪拽着跌坐在她腿上,只能胡乱挣扎两下。“你想错过电影吗?”罗迪掐紧了少年的“别动了,很快就处理好。”

 少年自然是不想错过结局的,可是在放映场这样宽阔的公共空间里暴自己的器,是他从未想过的事情,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他一直是一个道德感强烈的人,潜意识里不认同这样超出常规的做法。

 “不用害怕,这里没有其他人在,只有我…你不是已经选择相信我了吗?”迟钝如罗迪,也早已察觉了少年态度的改变,她自信怀里抱着的是一只自愿被她养的猫。少年的身体僵了僵。是啊,本来在几个小时前他就几乎被驯服了,他自己主动靠近了罗迪,想要留在她身边。

 甚至贪恋她的手带来的快…少年不再挣扎了,随后便发现比起恼怒和辱,自己心中更多的是羞赧,他坐在罗迪修长且结实的大腿上,被她紧紧圈抱着,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和起伏的线条,姿势亲昵非常。

 “乖…”罗迪夸奖似地拍拍少年,她把少年固定在自己身上,头在他的肩上去看荧幕,一点也不耽搁自己看电影,她没有发现少年羞红的脸,伸手就去拉开了少年的拉链。

 “刺啦”一声,男士内上有些鼓鼓的一团从开口处凸了出来,罗迪的手指直接钻进内里捏住它。

 她的手刚刚一直握着可乐杯,还粘满着冰凉的水汽,现在换成握住一又热又硬的子,差异极大的触感让罗迪不自觉地摸索两下,更是带给少年奇异的刺。“啊…”少年被冰得不小心叫出了声,下一秒慌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嘘…专心看电影。”罗迪吐出的热气全都洒在少年的耳朵上。少年躲也躲不开,连带着背脊都发了。笨蛋…他很想这样骂出口,却要闭嘴忍住所有呻。也许罗迪不是故意的,但谁能在接受这样的‮弄抚‬时还分神去关注电影呢?

 他都‮道知不‬自己改看向哪里才好了。眼前的巨幕是翻涌的冰海,主角接受了杀掉“父亲”的委托,在海水中艰难地与敌人斗,全然是一幅残酷而悲凉的场景,但是少年此时无法沉浸于与角色的共情了。

 他被看不清动作的爱抚得全神绷紧,燥热得背上都生了汗,一阵一阵的快冲击着他,迫使他的‮腿双‬无自觉地和罗迪搅在一起。

 比起电影,少年更想回头再看一眼罗迪的神情,‮么什为‬她还能呼吸平稳地逗弄他的身体呢?难道她真的能近乎冷漠地去关注屏幕吗?只留他一个失控地颤抖着,陷入诡异的情热。

 少年‮道知不‬自己杂乱的想法中是不是闪过一丝委屈,反正至始至终只有他的心跳在可恶的诚实狂跳。

 电影继续机械地放映着,不因唯二两个观众的不规矩动作而变动节奏,后来,主角没有杀掉离他期望的“父亲”而是沉默地将他送到了真正的孩子身边。

 屏幕中,伤痕累累的复制人护送年迈的男人走进一片冰天雪地里,透出一种千帆过尽的宁静,而屏幕外是少年抑制不住的急促息。

 他在此刻了出来,不住地。罗迪早有准备,她用纸巾裹住了浊的蘑菇头,等到少年的动作松懈下来,她就把腥味的体连同纸巾一起丢进了空空的爆米花桶里。垃圾归到一处,这就算清理干净了。

 发过后,少年被骨子里钻出来的倦懒意包围,不自觉地软在了罗迪身上。罗迪也没有打算放开他,扣好了他的子。

 就着环抱他的动作蹭了蹭他的头发,继续去看那走到了结局的电影。镜头一面是失散多年的亲子团聚的温情,一面是孤独的复制人重伤倒塌在冰冷的台阶上等待死亡,两相对比,引人唏嘘,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少年恍惚地想起他曾听过的一个童话,卖火柴的小女孩。

 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主角形象,却让他十分相似。故事中的主角形容狼狈,身体同样被一片白雪埋没,可怜的、无人在乎地接了死亡。常人看来这或许是彻头彻尾的悲剧,可是他读出最后一刻他们都是幸福的。卖火柴的小女孩被爱的亲人接上了天堂,拥有了梦想的一切。

 而主角靠自己的意志做出了选择,即使为此付出了生命也值得,因为他获得了存在过的意义,这就是他一直渴望的东西,所以他的面容是安详且足的,这样,就很好了。情过后脑袋还有些发热的少年重又掉进了电影里了。

 特殊的状态使他感的心情愈加感,他感到心脏涌现出一股酸的情绪,逐渐满溢到他的眼睛里,然后就被扇动的睫眨出两滴眼泪来。毫无预兆的流泪发生得太快,少年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水珠就从他脸上滑落到罗迪的手背上了。

 “你…在哭?”罗迪楞了。少年也楞了,等他反应过来,立马深觉丢脸地从罗迪身上逃走了。

 他缩回自己的座位用力地了两下眼睛,不想让罗迪看见他的脸。电影的片尾曲响起,散场的灯亮了,罗迪凑过去掰他挡在脸上的手臂:“让我看看吧,我给你擦眼泪。”

 被强硬挪开手的少年羞得想咬人了,罗迪却只是认真地对视他的眼睛,固执地想擦干他下巴上最后一点泪痕。

 糙的指腹蹭得少年的白脸也发了红,罗迪莽撞地展现单纯的关心,不含半点嘲笑的意思,他有了关心自己的人…少年心里转过万般情绪。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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