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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凤眸轻挑
 有一次,想奉承讨好肖娈的小厮有意对她说漏嘴,他说从前良娣收到的那些民间小玩意,都是太子亲自去买的。

 后来连嬷嬷都对肖娈说,太子是真心待小姐的,小姐不要总对他冷着脸。太子经常宿在她那里,但她偷偷服用了避孕的汤药,因此一直没有身孕。

 几年后,皇帝驾崩,太子登基,阿姐封了皇后,她封了贵妃。新帝的后宫里添了些新人,但最受宠的仍然是贵妃娘娘。一直到有一,陛下偶然发现了贵妃藏在瓷瓶里的书信。这些信都是贵妃的笔迹,她写了很多信。

 但从没有寄出过。信里用的是子对丈夫的口吻。百般供,她也不肯说出心上人的名字。暴怒之下,皇帝将她废为庶人。贵妃失宠后,新入宫的何采女得了皇帝的青眼。

 短短三个月,何采女的位分一升再升,一时风头无两,后来何玥儿要住贵妃从前的寝宫,皇帝也答允了,她这样得势,连带她的宫人都嚣张起来。

 说京城第一的美人又如何,最后不也输给我们娘娘。又到每年狩猎的时令,帝后和一众妃嫔都离开皇城去了骊山的行宫。肖娈恰在那时候病倒了,她从前专宠多年,宫里不知多少妃子嫉恨她。

 此番她落败了,上头几位妃子早暗地里吩咐了永巷的宫人。因而此番她病倒,永巷诸人竟都瞒而不报,不肯为她请太医,后来是嬷嬷豁出命去求了大皇子。

 大皇子是皇后的嫡子,论辈分,他还是肖娈的外甥。嬷嬷想着,姨母有难,他总不至于见死不救的。

 少年带着太医匆忙赶来,进了破败的暗室,便见昔日那风神秀异、恍若神仙妃子的贵妃娘娘歪在病榻上,阖着眼睛仿佛睡着了,她气息奄奄,堪堪还有半条命在。

 大皇子命宫人收拾出一间干净宫室来给肖娈居住,命太医院为她续命,又遣人去骊山给父皇送了急信。信中,他请父亲顾及十几年的夫情分,回来见姨母最后一面。心急如焚。惊惧加。宁璟从‮道知不‬,骊山行宫到皇城的路途竟如此漫长。

 他的手颤得握不住缰绳,几次险些跌下马去,终于到了昏的病人榻前,他将她冰凉的手捧在手里,不觉间滚烫的体滴落在二人的掌心,他是多少年不曾哭过了。太医用了府库里最珍贵的参。

 他犹嫌不足,又命巫医以他的血为媒作阵法…这是一种诡秘的古法,传说中以帝王的血献祭巫神,可以补偿将死之人的寿辰,只是要折损献祭者的寿命。

 最后不知是哪一种法子奏了效,肖娈真的从鬼门关给救了回来。大喜之下,皇帝重重赏赐了太医院并巫医及宫人一众人等。贵妃恢复位份自不必说。

 皇帝又说这里的蘅芜殿狭小,不合她的身份,试探着问她想在哪里居住,从前的献灵殿,还是他的景宫,或者别的宫室,都任她挑选。

 肖娈冷笑拿话刺他,说妾身卑,当永巷也住过了,如今的蘅芜殿又怎会不合身份。宁璟知她心中有怨,遂不敢再提此事,唯恐触了她的逆鳞。如今她还好好活着,已是上天垂怜于他。只要她好好活着,万事还可从长计议。蘅芜殿离景宫很远,他每傍晚都过来一趟,但十回里倒有八九回见不上面。

 她要么是装睡,要么躲到殿外梅林里去。自然,他若执意要进内殿见她也能见得上,只是怕更惹了她厌憎,于是他便也只是在正殿里坐一坐,喝一盏宫人奉的茶,再向嬷嬷询问一番她的饮食起居,便又回景宫去了。阿姐偶尔也会来蘅芜殿看她,姐妹情分虽早已生了裂隙。

 但终究是剪不断撇不开的血亲情。偶尔大皇子也随她母亲一起过来。有几回,用过午膳后他留在侧殿小憩。

 众人只道他少年人贪睡,笑一笑便由着他去。无人知道,皇后离开后,少年潜进庶母的宫室,住她的肢。肖娈在睡梦中察觉有人亲她摸她,睁眼却见她这外甥伏在她之间舐。想象中的巴掌没有落到脸上,连少年本人也着实诧异。

 一点一点进入时,他发觉她的目光正认真描摹他的眉眼…那双记忆中向来疏离淡漠的眼睛,竟然在此刻氤氲着绝望而凄凉的爱意。母亲曾说过。

 他长得很像死去多年的舅舅。景和十五年发生了许多事,贵妃生产一尸两命、皇帝崩殂、大皇子仓促继位。

 也有另一种说法,说贵妃诞下的并非死胎,因为有人看见贵妃宫里的嬷嬷半夜抱着个包裹出了宫门。同年,朔州宣祁侯府的嫡子出世。肖成为此子起名肖铎,爱之甚切,悉心教养。

 肖铎长到四岁,随父母初次进宫面圣,结下与明逸长公主宁饴的婚约,又是后话。

 ***却说宁饴在配殿给阿衍哺,殿外两人话不投机,各自散了。又稍许,一双鞋履踏入殿内。嬷嬷等见是他,忙跪身行礼,又把内间的丫鬟等也支出来。

 颇有眼力见。宁饴坐在美人榻上,将阿衍抱在前哺喂,抬眼已见一道清俊身影,笑道“夫君怎么过来了?”

 原来今夜沉韫陪伴宁饴同来赴宴,见宁饴离席甚久未归,不免放心不下,因故寻来这里。宫灯映照下,初为人母的帝姬衣衫半褪,出一只雪,被怀中幼儿挡住小半。

 恰好这时行衍吃了,宁饴便将孩子抱到身旁褥子上。弯之际,另一侧衣裳也从肩头滑落。

 一览无余…只见那房因涨而更比往日肥硕丰,粉蒂上尚残留了未尽的水和幼儿留下的津。宁饴正待清理,沉韫已在她身前半跪下来,自袖中掏出一方手帕。

 在她方才哺过的左上轻轻地擦拭起来,启料这一只房方要拭净,旁侧另一只蒂又淌出白汁

 沉韫执帕的手一顿,低垂的长睫轻颤。未及抬头说话,他脸颊已触上一片温软。竟是宁饴一双藕臂环抱在他肩膀上,将身一倾,拿那正淌水的蒂往他脸上蹭。顷刻之间,长睫已被水打,原来宁饴并不想回去宴席上见到肖铎,又适逢驸马寻来。

 她便有意勾引他在此处陪她恣意情一番,她抱着驸马,将他的头抵在自己一对房上,又小声说她涨了,若是这会儿不处理一下,‮儿会一‬前衣衫了恐不能见人。

 自然,随行的嬷嬷丫鬟们已带了相应的挤器具,以便防止主子陷入难堪的境地。沉韫当然不会点破子拙劣的‮情调‬借口。纵然他对于在皇宫内行此亲密之事有些许的顾虑,此刻也只觉得宁饴这对莲房实在满得可爱。

 更何况那粉蒂不住地沁出水。这俊美郎君喉结微动,起身反客为主将子抱到腿上,顺势含住她的一粒蒂狠狠起来。

 温热的水落入他的舌尖,滋味胜过他过去二十一年饮过的一切玉琼浆,他又将手探进她裙底,果然触到一大片迹。手指借着挤入她牝户,才了两下,宁饴已‮住不忍‬小声呻起来。

 她将樱贴在驸马耳畔,喉间溢出支离破碎的句子,夫君,夫君嗯…快将入进来吧。沉韫闻言,反而存了调戏的心思,手指在她牝间落力抠挖了两下,凤眸轻挑说道,可是门外还有许多人呢。

 宁饴的手隔着衣料抚摸他两腿之间起的物,出一个最天真烂漫的笑容,说这有什么关系,在家里夫君不也每她,门外仆妇们岂有不知的。沉韫亲了亲她面颊,说笙笙哪里学来了这些荤话。

 宁饴不敢看他那双漂亮眼睛,只垂首在他腿间那处摸,说是书里看到的。这倒也不假,她前阵子看的那话本子,讲的可不就是商越神君的猫修炼成女体后,渴望被神君弄,却又不敢亵渎主人,遂逃下界去遍尝人间风月的故事。自然,除了话本子。

 她其余的老师却是不可说了。闲话到此处,沉韫自己也已到忍耐的极限,便将紫起的放了出来,房顶的瓦片掀开一角时,恰能看见男人耸了缓缓挤入女子身体。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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