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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还要更多
 万镜宫里点着电灯,灯光和着月影照进内室,水面仿若撒了一层金屑银粉,她如一尾鱼慢慢游进他怀里,半的长发丝丝缕缕贴着肩背,耳边是他急促有力的心跳声。

 “嫌热吗?冷吗?”宫殿深处过分寂静,居然使她产生了全世界只剩他们两个的荒谬错觉。

 “不热,也不冷。”其实是有点热的,但不是水热,是心热。李持盈原以为自己会惶恐不安、罪恶难当,就像在做一件世上最坏的坏事,诚然这也确实算不上什么好事。

 然而经历了上次与江寄水的易,似乎她已经不再为忠不忠诚、应不应该烦恼介怀,世俗都没想过与她上枷锁。

 她却要上赶着给自己戴上镣铐吗?你看,人一旦放纵自己,底线可以是很低很低的。人生在世,本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况他也喜欢她,她自问没有伤害任何人。

 “怎么好像瘦了些?”这样抱着还不肯安分,没‮儿会一‬朱持晖就伸手捏捏她的耳朵、摸摸她的头发,等她抬起头来瞪他。

 他又低头咬她的嘴巴“你不是爱吃牛?宫里新来了几个好厨子,赶明儿让他们变着花样给你做,好好补一补。”他捧着她的后脑,十指深入到发丝深处。

 她不得不仰起头环住他的脖子。玫瑰的香味幽远浓烈,他顺势将她抱到身上,某个东西直的戳着她的腿心。有人轻轻叹了口气:“姐姐,你不要后悔…”水面咕噜噜冒出几颗小水泡,姐姐红着脸摇头:“你才是不要后悔。”

 她不过是个小人物,小人物不会在意青史臧否、是非功过,可他是皇帝,注定万世留名,供后人调侃评说,一想到他的所有功绩都可能因为这个污点被无限抹黑,遭到后人鄙夷唾骂,李九的心口就隐隐作痛。

 他分明会是一个好皇帝、好领袖,不该受她拖累,空负骂名。“我不在乎那些,”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特殊能力,朱持晖总能通过眼神猜到她所思所想,有时她都怀疑他们是否真的异母而生,哪怕是同胞姐弟也未必能有这样的默契。

 他看着她,颇有点得意的笑了笑:“我只在乎你。”水如银,月如纱,李持盈没能忍住,微张着嘴呻了一声:“嗯…”***水波淡淡,细碎的清光映照在无数面水银镜和铜镜之中,相映错、辉耀反,如天上如人间。

 这本是天子处理公务的书房,新君上位后改成了午睡小憩的暖阁,虽则撤去书架、舍掉长案,数面产地各异、大小不一、华美非常的画镜仍凛凛挂在四围,仿若一只只神明的眼睛。

 她有些狼狈的伏在他肩上,少年人头一次尝鲜,横冲直撞、全凭本能,‮得不恨‬使尽浑身解数,直撞得她眼饧骨软、浑身发颤。

 朱持晖从没有心跳得这么快、这么急,他在军营里听过许多不堪入耳的荤话,亦曾见识过号称绝的娼或才女,不论身份高低,男人见到她们总似一只只着哈喇子的野狗,令人发笑又嫌恶,有人同他说:“殿下尝过就知道滋味了。”…他是没尝过。

 但他见过听过想象过,为区区女俯首折,与禽兽何异?哪怕是在最不知廉的梦里他也不会想到‘合二为一’竟然是这种触感,这种…销魂蚀骨的极乐,可怜他还以为从前那样,从前她用手帮他时就是愉的极限了。

 起初姐姐吃得有些费劲,一则许久没经历这个,二则毕竟是在水里,三则他的尺寸确实…总之好不容易全吃下去,还没来得及口气某人就迫不及待动‮来起了‬。

 她‮到想没‬他能凶成这个样子,又也许是因为月太美、水温太热,只觉得感官被无限放大,剧烈的快和幸福几乎没有将她淹没。

 “你、唔…你要不要这样!”有人口是心非,恨恨咬他的肩窝“慢一点、先慢一点行不行…”他全听不见似的,埋头向更深处狠狠捣入,李持盈真是被得魂也飞了,全身过电般使不上丁点力气。

 他的莽撞和生涩绝不惹人生厌,相反,身体因为这股不管不顾的劲头动情更甚,幸好是在水里。

 她无比艰难的分出一丝神智,否则还不定成什么样子呢。不想就在姐姐差点尖叫出声的档口,始作俑者忽然气停下了,挂满汗珠、一片红的脸上满是茫然。李持盈:“…”她怎么忘了童子的第一次貌似都不太持久。

 前…童子呆呆的看着她,好半天才消化掉自己了的事实,他的脸更红了,说话时额角的青筋若隐若现:“刚才不算…”她有点想笑,又觉得笑话这个太不道德,待要问他怎么个不算法,他转身把她从水里抱了出来。

 “我自己能走!”哗啦啦一声水声,镜中倒映出一万对牵手而行的少年少女,每一对都天真赤、一丝不挂,他将她按倒在卧榻上,李持盈哼哼着往后躲了躲“我要休息一下!”说罢被抓住脚踝轻轻一拉:“‮道知你‬怎么回事对不对?”这下再也憋不住了。她咯咯笑起来:“知道什么?”

 朱持晖哼了一声,握着她的手一路往下:“知道这个怎么办…”十七岁的少年精力无限,才刚过一次,马上就又起来了,她边笑边给他科普:“…所以,第一次这样真的很正常。”

 朱持晖自觉找回了一点面子,也不计较她笑话他的事了,对准口重新往里进:“那你方才舒不舒服?”“我又没说不舒服…”全没入时姐姐‮住不忍‬仰起头叫了一声,她身上水渍未干,两峰雪之间颤巍巍的汪着一团晶莹水

 他动一动,它就晃一晃,似碎不碎、若聚非聚。这次二爷咬着牙不敢太恣意,强忍着冲动只在体内浅浅弄,本以为她会更喜欢这样的,谁知没‮儿会一‬李持盈就受不了了,随手拿了只软枕丢他:“你、你倒是快点啊!要磨死我么!”

 天知道她真是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了了才开口催他,绝无丝毫拨他的意思,然而朱持晖被这么一,整个人好像掉进了油锅里,满身血都向下涌去,他俯身吻住她的嘴,发狠似的耸弄起来,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满满当当,姐姐再说不出完整的词句,只能呜啊的呻着,指甲嵌进皮肤。

 在他背上留下新的值得纪念的伤口,她扭着,极力想和他贴得近一些,再近一些,顶好肌肤融,两颗心脏隔着骨骼肌理化为一体。

 “持晖、持晖…”他咬着她的脖子,她的锁骨她的耳垂,脑袋里一团浆糊,满心只想着更多,还要更多,热意在体内四处窜、越堆越高,直到那股熟悉的快再度翻涌而至。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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