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上面，路路
　可他也知道，借着酒意和路暖对他的怜悯之心做下的事，绝不值得轻易原谅。想念到了极致，他的心微微缩紧，像针扎般难以忍受时，他便给路暖打电话。哪怕明知她不会接。

　飞驰的车从小区门口呼啸而过，舒笑偏头专注凝视一晃而过的夜，高低层迭的公寓楼淹没在一片漆黑里，只零星几个窗户有或明或暗的光透出。

　他‮道知不‬的是，心心念念的人此刻正站在其中一扇落地窗前，俯视着楼下空空的马路。紧握的手机屏幕亮着，对话框里输入的那句话已经停留了十分钟，她仍旧下定不了决心点击发送。

　离开窗前时，路暖仿佛瞥见有熟悉的车自小区门口穿梭而过，她脚步一顿，手不自觉地再次抚上锁骨下的咬痕，叹息着将对话框清空，指尖飞快敲打键盘：“‮起不对‬，我还是想考虑一下。请再给我一些时间。”

　-耳边的水声淅淅沥沥砸到地面，每一颗都碰撞出水花四溅到他身上。眼前水雾弥漫，遮挡了视线，只滑腻细密的触感从指尖由中枢神经传递到颅脑，引起阵阵颤栗。

　扣在袅袅柳上的手‮住不忍‬摩挲捏，一时没控制住力道，惹来女子从喉间溢出的小声呜咽。

　她伸出手企图掰开上的锢“放…放开我…”可惜柔若无骨的手毫无力道，对舒笑来说简直是隔靴搔，动了他已然开始探头昂扬的望，平添一份‮趣情‬。透亮黑眸盈盈噙着笑意。

　他拨开女人贴在鬓角额间、沾了水汽的蜷曲发，出一张熟悉至极的脸。舒笑‮住不忍‬在心里喟叹，果然是她，也只有是她，他尝试着开口，声音嘶哑低沉，明明勾人缱绻，却说着孩子般耍赖的话：“我不放，放了你就走了。”

　泠泠水声如涓入海，消弭的无声无息。雾退散，氤氲的水气凝成涂在玻璃窗上的六角光晕，映照出上两具迭绵的身影。

　女人银灰色的裙摆撕扯铺展成丛丛花簇，一字肩出的大片雪肤上痕迹斑驳，淡粉的、深红的、青紫的触目惊心，其中以锁骨与间的咬痕最为严重，齿印清晰，边缘皮微卷，沁出的血迹若隐若现。

　他被刺得脑子嗡嗡直响，涨红了眼睛俯下身，直到那些痕迹泛着莹莹水光，一一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才满意地稍抬起身，而后伸出手痴地抚上那处伤口。

　喉结滚动，舒笑咽了咽口水，如往日相处般撒着娇黏糊索吻，却不想竟被路暖偏头避开。紧贴着身子的女人不住颤抖，萦在眼眶的泪珠顺着嫣红的脸颊滚落在被，破碎成花。

　难以自抑的阴郁如浓雾黑烟翻涌上心头，他眸沉暗，清俊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手强行掰过她的脑袋，俯身吻下去。

　错的息随着凶猛一吻结束，舒笑拇指碾过路暖嘴角晶亮的水痕，又轻柔地抚上她的脸颊，眼神灼灼生辉，衬得遥挂星空的萤火都黯淡无光。

　“路路，看着我，现在在吻你的，是我。”他明明尽量克制着自己不要用力过猛，明明让自己颤抖发紧‮音声的‬放得如棉花糖般既轻且柔，却还是在路暖的泪眼朦胧里看出了惧意和掩藏在更深处的冷冷厌恶。

　恐惧在最初的一瞬亮出斑驳刀影，他分明感受到了，却又在下一念轻巧拂过，躁动难耐的火滚烫地贴着绵绵柔软。

　他头脑混沌，早无暇再去思考其他。松垮的一字肩被完全拉下，半包裹的像被关着的白兔争先恐后地从笼中一跃而出，摇起波波晕。

　路暖的不大不小，堪堪一手掌握，与舒笑张开的虎口严丝合，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这念头盘桓在脑中，让舒笑淡漠阴郁的脸浮起一丝笑意。

　他重又下身，将脸埋于绵软满的口处，像跋涉千里的旅人疯狂汲取着暖意。温热鼻息浮般掠过感的白，舒笑张口衔住顶端嫣红浆果细细品尝，转眼便被裹上一层晶莹糖衣，舌尖绕着圈啃咬舐，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和时轻时重的声，路暖如水蛇般扭动着细逃脱不得，反手捂住自己的半张脸，将生理性的嘤咛息压制在闷声里。

　自齿间漏出被蹂躏得红肿的珠果，舒笑抬高身子拉开她的玉臂，凑上来又要吻她，闭紧牙关也没关系，柔软的舌沿着嘴廓摩挲咬，同时引着那只手慢慢往下。路暖察觉他的意图，手上使劲拉锯着不肯。

　她眼眶发红，漉漉的水意占据眼眸，求饶般楚楚可怜地看向舒笑。“不想用手？那用其他地方‮样么怎‬？”舒笑松开她的手，独自游移着向下探去，一只手指温柔挑起‮丝蕾‬花边。

　在路暖的惊呼声中整个手掌探了进去，包裹住那片萋草地。路暖战栗着娇软身躯往后缩，双手箍上舒笑手腕，蚍蜉撼树般想让他离开，却不想反倒让男人的手更进一步地陷入柔软之处。

　舒笑抓住机会，灵巧的手指拨开口试探着深入，紧闭的甬道受到挤前进，艰难地让出一条细道来。

　层层迭迭的褶皱从四面八方包裹住手指，还未真正进入，如电般的酥麻感顺着指尖蹿到尾椎骨，一路往上，直达大脑。

　缓了缓神，舒笑趁热打铁，又加了两手指，模仿着真正的媾，缓缓出，又重重进入，在一次次的刺下吐出汩汩水，身下的女人再坚持不住，婉转细弱的呻自嗓子眼里挤出，让舒笑下坚愈发大。

　他仿佛天生便知路暖的刺点在哪，无需探索，三手指每每经过都着重关照，加上时不时对蒂地逗弄，路暖润着哭腔的息声越来越大，脚尖绷紧成一道弯月，颤着身子不住痉挛，全身无力地瘫倒在舒笑怀里。

　如小兽呜咽般的啜泣声自口处传来，舒笑轻轻过路暖发红的眼尾，纤长睫羽在白皙的肌肤上投下阴影，挠地他心不住得，细细的吻雨拂面般印在分明的鸦睫上，一下又一下。

　视线再往下，贝齿咬住嫣红，探出尖尖一角，舒笑喉间一紧，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粉，眼神离似陷入了雾。想被，想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想出满满的，看浓稠的体自嘴角滑下…想弄脏路暖。

　这念头在腹绷紧，下翘硬发痛下一发不可收拾，他神色晦暗，伸手抚上路暖角，玉长指左右摩挲着坚硬的白石，寻隙强硬探入，搅起一潭泥泞，清澈的泉水变得浑浊，他的目光也随之混沌不堪。

　他听见自己用缱绻低柔‮音声的‬，说出恶劣至极的话“下面，还是上面，路路，你选一个？” 　Ｍ.ＩsｊＸs.Ｃ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