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约会
唐琪放下了手机,从
上爬来起了。闻了闻自己的头发,皱了皱眉头,“小念,跟我一起去洗一下头发去。”
唐琪从衣柜里找出来一件带着水钻的黑色短裙,套在了身上,穿上了黑色高跟鞋,对着镜子晃了一圈。
“怎样,小念,这一身打扮可以么。”
小念问道:“你这是要干嘛去,把夜总会上班的行头都穿上了。”
唐琪听了小念的话,也不回答,当即
掉了短裙,穿上了一件白色t恤,套上一件浅蓝色破边牛仔短
,又特意把t恤的下摆打了个结,
出了肚脐眼,穿上了一双厚底白色运动鞋。
“这身怎样!”
小念上下打量了一圈,说道:“像个
狐狸似的,蛮
感的。你这是要干嘛去呀。”
唐琪仍然不回答,拿出化妆包,对着镜子熟练的化起了妆。
化好了妆,唐琪把一张浓妆
抹的脸伸到了小念的面前,挑了一下眉毛,“美不美!”
“美,
!你到底要干嘛去呀!”这已是小念第三次问她。
“约会去!”唐琪故意对着小念抛了个媚眼。
“枫哥找你来了?”
唐琪神秘一笑,“为以你本宫只会跟他约会么!”
“难道,你要约其他人!”
“枫哥教会我一个道理,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筐子里,要学会分散投资。”
“投资?!”小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实在道知不鬼
鬼
的唐琪又要玩起什么花样,疑惑的问道,“你真的是要约其他人啊,你疯了吧。”
“no!我没疯。只陪着他多无聊啊,记好了小念,不要永远把精力只花在人个一的身上,但凡是一个死心塌地对一个男人从一而终的女人,都的妈他是个傻瓜。”
小念最知道唐琪的脾
,他们认识三年,关于唐琪,几乎没有她道知不的秘密。
在唐琪遇到林枫之前,唐琪是给一个台湾人陈永仁做小四。
陈永仁四十来岁,带着一副金丝眼镜,说话女里女气的,走路候时的
股蛋子来回的甩。他就职于本地台湾工业园里的一家大型电子厂,是大中华区的副主管,经常
的台湾大陆两地跑。他同时在台湾和大陆各有一个老婆,大老婆有一个儿子,小老婆长期住在上海,生了一个女儿。而在这个城市里,陈永仁又发展了一个小四,就是唐琪。
陈永仁比较变态,经常
的和唐琪玩各种高难度的动作,家里处处是私下里买的各种道具,每次和唐琪在一起,都会把她折磨的痛不
生,还要让唐琪装作很享受的样子。
唐琪为了钱,忍了陈永仁大半年,最后实在忍不了了,和陈永仁分手,并向陈永仁索要一笔分手费。
但陈永仁这个台湾人却是一
不拔的铁公
。唐琪和他一起候时的,许诺给唐琪买车买房,唐琪认真了,所以就没有计较陈永仁每个月只给她两千块钱的生活开销,等分手了之后才知道,陈永仁根本不掌财务大权,每月工资上缴大房。二房道知不又大房的存在,每月自给自足的做着黄粱美梦,妄想有一天陈永仁能把她接到台湾生活。
没有拿到分手费的唐琪当然不肯善罢甘休,直接把事情捅到了陈永仁的厂里,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胁迫了陈永仁。她找到了陈永仁的副总,副总见都没见她,只让人丢给她一句话:厂里中层干部以上哪个没俩家庭俩老婆的,你这算个
事!
唐琪落得个身无分文,只好再次投靠小念。小念重新把她带入了夜总会,才捱过了没钱没饭的日子,也因此认识了林枫。
但这一次,唐琪遇到了真正的金主林枫,心里却又开始活泛了。
小念劝道,“你可别铤而走险,万一要是被枫哥知道,恐怕你又得回夜总会上班了!”
“你不说,我不说,我们家的
不说,谁知道呢,再说了我也只是玩玩。”唐琪诡秘一笑。
“目标是谁,什么底
?”
“炮爷!”小念拿出chanel的coco小姐香水,在颈上腋下和手肘都
了两下。
小念听了“炮爷”二字,惊异的睁大了眼睛,“你什么时候和那个炮爷勾搭上的?”
“刚刚!”
“天了噜,哎呦歪!琪爷,请收下我的膝盖!”
“我擦哩,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走啦,洗一洗头发去,我头发几天没洗,一股馊味儿,实在没法见人了。”
唐琪和小念一起,到了美发店里,干洗了头发,又让造型师为她吹了个一次
的大波
卷的造型,拉着小念乘坐出租车去了护城河边。
天还早,比约定的时间早了两个小时。护城河旁有个港式茶餐厅,唐琪提议去茶餐厅,点了两杯饮料坐等。
小念有些心不在焉,不停地拿着手机发着消息。唐琪问:“你是不是在和夏秋聊天呢,半天了,见你一直拿着手机戳来戳去的。”
“枫哥跟他说了,他后天会过来参加我的生日呢,问我想要什么礼物呢,我告诉他我什么礼物都不要。”
“傻了吧你,有那么一个傻缺,你还不狮子大开口,小心过了这个村没那个店了。咦,你不会是真的爱上了夏秋了吧,死丫头,本宫劝你一句,逢场作戏,千万不可当真,否则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道知我。”小念音声的细小如同蚊子。
唐琪摇摇头,“完了完了,看你这样子恐怕已经是陷进去了,赶紧悬崖勒马,告诉自己,只求财,不求人。你可别玩到最后,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小念本想和唐琪说句什么,见唐琪是这样的心态,只好作罢,闭嘴不说了。
聊到了最后,两人无话可聊,只好呆呆的坐着,各自玩着手机,一直等到八点钟,唐琪的手机提示音响起。
“炮爷我已到位,桥下宾馆门口的椅上坐着。”
茶餐厅是玻璃幕墙结构,唐琪透过玻璃四处打量了一下,眼睛落在了炮爷指示的位置。果然,在那边有一个小花池,花池的旁边有个木质长椅,长椅上坐着一个穿着黑色无袖上衣的男人。
唐琪指了一下黑衣男人,对小念说:“看见没,那个就是传说中的炮爷了,姑
道知我他是干嘛的了,怨不得叫炮爷呢。”
小念顺着唐琪指的方向看去,也看到了那个男人。
“哈哈,果然是炮爷,你看他坐着的那个装
姿势!”
“本宫白白去做个造型,还他妈瞎激动了半天,弄的跟要来相亲似的。”
“来都来了,玩个免费的呗,不能浪费了到手的
!”小念笑着怂恿道。
“我培!我才不玩这样的下水管道工呢,没出息!”
小念说道:“我们夜总会里经理就是这样说,找这类玩意儿玩的最他妈丢人了。”
唐琪笑得前俯后仰,说:“我们就在这里坐着,让他在那里喂上一个小时的蚊子吧。”
炮爷孤身一人坐着,不时的拍打着身体,显然是他坐的地方确实有蚊子。也真是智商下了限,专门坐在花池的旁边,不喂蚊子才怪。
唐琪和小念有说有笑的喝着饮料,坐在外面的炮爷不断的拍打着身体,不时的低头看着手机。儿会一又低下头全神贯注的发着消息。
唐琪收到了消息,是炮爷发来的,“来了没,我至多只等你一个小时,想和炮爷聊人生陶冶艺术情
的姑娘太多,如若不能守时,炮爷我就只能说声抱歉了。”
唐琪给小念看了一下手机,小念哧哧的笑着。
唐琪想了一下,回复道:“炮爷小等片刻,见面之前,忽然觉得若是不化妆实在不妥,所以精心化个妆,显得会显得比较有诚意。”
炮爷回复:不必大费周章,反正见了炮爷我,也要用洗澡水替你冲洗掉的。
唐琪回复:炮爷一定要等我,我好不容易从我妈妈那里要了五万块钱出来,告诉她我见男朋友,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带男朋友见我妈妈,而且我已经把五万块钱花了,买了一只手表送你做见面礼,若是惹得我伤心,我就把它给扔了。
唐琪刚把消息发出去,外面的炮爷又拿起了手机,低着头捣鼓了儿会一,唐琪再次收到了他的消息:念你一片真心,炮爷我就多等你儿会一。
唐琪不再回复,恍然大悟的对小念说道:“我终于知道这个炮爷么什为当初加我了,我的陌陌圈里全他妈都在装
,道知不的一定以为是个富家女,难怪了这个炮爷要放长线钓大鱼。”
小念说道:“不好好做他的本职工作,非要出来坑蒙拐骗,教训教训他也是应该,就让他在喂儿会一蚊子吧。”
又过了儿会一,炮爷估计抗击不了蚊子了,给唐琪发了一条消息:再不来我真不等了,你看看时间,炮爷我已经多等了你半个小时了。
唐琪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钟,她和小念也玩够了,于是给炮爷发了个消息:忘了你诉告了,我不爱吃鸭
,一股鸭
味,生活在鸭屎堆里,闻哪儿哪儿臭,富婆最爱吃鸭
了,炮爷觉得呢?
唐琪发完消息,让小念一起看看外面的炮爷有什么反应。昏黄灯下坐着的炮爷正在看手机,忽然站起身,四下里张望了几眼,回复了一条消息。
“妈的,居然被一个婊。子给玩了,fuck!”
看着气急败坏的炮爷起身走了人,唐琪和小念笑的合不拢嘴。
唐琪说道:“一只鸭子,居然也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炮爷,真是自不量力了,幸亏本宫见多识广,一眼就来出看了。”
“他那种职业范儿,明眼人一眼就能来出看了。”小念也是乐不可支。
两人既已玩好了,起身离开了茶餐厅,一起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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