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 不要不信,我运气是
联合议会‘魇’中的蟾一级杀手,说起来只怕比原来的格兰特还要强上一筹,但看在司徒眼中,与那些个等待被自己宰杀的
鸭猪狗也没什么区别,如果他道知要那三人都是该隐选出来打算补进议员席的,也不知司徒会不会更为上心些。
该隐的废话当然不会说上太久,毕竟所有的人来这里的目的也只是来展示实力的,并不是听一些个无意义的说辞的,就比如像司徒这样对该隐所讲一个字也未听进去的必不会在少数,恐怕该隐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是以只是五分钟左右,这个简短到不能再简短的开幕式致词就已算是结束了。
接下来往后的事情就要简单的多了,一些有兴趣参加比试的人开始陆陆续续上台,又陆陆续续的被打落下台,看上去像极了某种循环,只是这个循环的周期要短了些。
开始上台的当然都不会是什么真正的高手,高手一定都有高手的矜持,别管他们的
股是不是能坐得稳,他们的矜持也不允许他们过早的出手。
比赛的规则也是十分有趣,并没有什么等阶划分,也并没有什么
别限制,更没有时间上的硬
规定,就连裁判也没有一个,想要分出胜负,只是看是否能击倒对手罢了。
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时间上台,你就算是个S级下阶的高手,刚战胜了一个同阶的高手,接下去的一场挑战你也必须要去接下来,就算对手是个SS级的强者也是一样,只有挑战成功一场,再接受挑战胜利一场,才有最长三天的休息时间,而后得须必继续往下进行,不然就算自动放弃参赛资格。
胜负的裁定只看对手是否投降,又或者把对方打至失去战斗力,别管是打爬下了、打晕了,还是打死了,都不会有很大区别,也不存在什么把对方打出擂台就算输这样的乌龙事,因为这一切都是实战,并不只是竞技。
司徒不愿去考虑竞技与实战的区别,他只知道这个什么大会自己也是直到听了这些规则才觉得有趣,刚为司徒解说完其中规矩的秋离看着他那副兴奋模样,越来越觉得这家伙一定是比自己想的还要怪的怪人。
“我去玩玩。”
“呃?”
司徒虽然没有去看秋离,但这话分明也只能是对他所说,不过司徒却并无意等待对方答复,话音才刚一落下,人就已飞临高台,以至于秋离那声疑问怕司徒都是未能听到。
司徒一早就已用灵识探查过,他也十分确信这高台真的是由坚冰所铸,但这所谓的‘坚冰’坚硬程度却有些超乎他的想像,司徒也毫不怀疑这东西怕是有可能超出任何人的想像。
先前在这高台上也比试过数场,敢上台的手上要说没有些真功夫,恐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也不乏有实力相当的人物在台上对轰,那些个攻击所产生的威力在司徒看来确实并不能算强,但也不妨碍他用一个平常人的目光去看,知道那些攻击也不只是看着好看的。
但经过了那些个攻击的碰撞与轰击,这个冰台上竟还是如镜般平整,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人为破坏的迹象,这就有些意思了。
司徒自认自己要是全力运使冰系之力,倒也能造出与它坚固相当的冰甲、冰盾,可要是让自己造出这么大个高台…他确实没有那个信心,也许给他数月时间倒是差不多。
“如果这玩意儿真是只出自一人之手,那家伙也就真有些可怕了…”司徒用脚在冰面上轻跺了跺,感受着脚上传回的反震之力,心中默然想道,一边在心中也是暗自感叹,自己头发明明不长,可这见识也还是太短了,大会中别的人且不去说,就只是造出这冰台的人,司徒就不得不承认,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就算手段尽出,也不能说就有很大胜算。
司徒这次登台是以一个挑战者的身份,此时在他身前不远已有一个年纪不大的能力者站定在台上多时,这人先前刚刚才击败了个对手,只要再战胜司徒,就可以得到三天的休息时间,此时他的信心还是比较足的,毕竟解决先前那个对手并没有耗费他很多的体力,更别提受什么伤,所以他虽然才刚刚比试过一场,但其实本身实力说还是在巅峰状态倒也没什么不妥,反而还有几分能够提早进入战斗状态的优势,是以这人脸上表情也是信心满满的模样。
司徒有心隐藏实力的情况下,只要他不运使全力,以他身体中力量的特殊
,根本不会有任何人会机有看出他的实力,就是该隐也是一样,更别提站在对面的那个年轻男子,在他眼中司徒也只是个A级中阶实力的一般好手罢了,以他A级上阶顶峰的实力,对付司徒实在太简单了些,但他也并没有轻敌,因为他确实想多胜几场,虽然以他的实力指望不上什么名次,但如果要能多赢几场,这次回去后,自己的组织也会把他当成重点培养对象,候时到间接、直接的好处也是一定不会少了的。
对于认真的人,司徒一向也还是比较尊重的,就算两者间的实力像那人轻年所想的那样,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些,但那又能样么怎?对方认真对待他,他当然也会认真对待对手,只是他并不能使出真正实力是个遗憾,如果对方要是知道司徒的真正实力,再知道司徒此时心中所想,一点会‘感激’的哭出来,默默举起手臂竖起中指向天…
因为没有什么裁判的存在,有的只是两个对手,还有座上座下那些又是参与者又是观众的家伙,比赛的开始也只能是两人自行掌握,并不限制突然出手,也不介意互报了家门后再行出手,一切都看
手双方喜好,并没有一些个硬
的限制,反正简单来说,一切都是以实战为前提的,实战候时的该是什么样,现在比试候时的就是什么样。
司徒与对面那人轻年虽不至于一见面就立即动手,可也没有互通姓名的意思,只是稍一点头示意,那人轻年就冲了上来,还未等近了司徒就觉得身上一轻,好像身上的重量一瞬间全都消失了似的,如果是换了普通人就算不立即摔倒,也应该手足无措一下了,“变化系,轻?”司徒脸上不经意
出一丝‘善意’笑容,只是因为他头稍低下些,并没人能够看见,他的对手也是一样,因为司徒想让对方以为自己中招了。
司徒一直就自认自己是个能力者,只是个能力者,就是后来接触了许多种力量,他身体中的那股奇异力量甚至连‘混沌之力、天地元气’都能模仿,司徒依旧也还是一样把自己当成一个能力者,一个‘普通’能力者,而他最早时正是一个变化系的能力者,是以看到这样的对手,心中难免会有些小兴奋。
‘轻’这种
质的变化司徒当然很是了解,早在还未达到S级下阶前,他想要御空而行,靠的也只是这个手段,但就是他也还真从未想过,要把这股力量强加在对手身上,倒是‘重’他倒有过类似的运用,他其实很欣赏对面那个人轻年的想法,也难怪他先前那个对手会败的那么快、那么简单,他的攻击确实很有突然
,只可惜的是,这场比赛从开始时就是一场实力不对等的比赛,‘公平’这个词从那人轻年动手的一刻起便早已不见踪影。
虽然比赛是不限制高等阶的对战低等阶的,但恐怕谁也想不到真有司徒这么无
的家伙,明明是个大象,却要挑战蚂蚁…
司徒认真的演着戏,像是一个兢兢业业的演员,任谁也看不出他是在演戏,周围多么那的高手不行,在司徒对面的人轻年更不行!
人轻年见司徒异样,主观上就已认定自己的突然攻击是有效的,司徒明显没什么防备,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速战速决,那就是在犯罪,犯了延误战机的大罪。
见这人轻年双手一
,一道橙黄光芒就已从他手中拉出,看形状像极了一把光剑,只是上面传出的气息却不是锋利,而是厚重,司徒立即就知道,这次的攻击
质怕是‘重力’,倒也算是正常,毕竟这两种属
可是相对立的,如果说一个懂得了轻这种属
的人不会重,那司徒一定会怀疑这人是不是智商有问题,或者说是不是傻的。
那人轻年毕竟涉事不深,虽然已是极力稳下心思,但眼见胜券在握,又哪里会不激动,是以见司徒摔倒在地上也不以为意,只当是自己的攻击有效,对方身上的轻重力量已经失衡,先前也只是勉强维持,直到此时才把握不住平衡。
他当然更不会在意司徒倒下时身上掉出的颗小小圆球,这圆球也是极为凑巧的刚好滚落在他脚下,在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他又刚好一脚踩在了上面,又极为不凑巧的摔倒时把手中的光剑
在了身下,也只是见他脸色一变,接着本已重重摔在冰面的身体上竟传出一声轰响,好像是有什么沉重事物砸在他身上似的,如果不是身下坚冰足够结实,所有人都不怀疑,只这下地面上一定会
出人个一形深坑,就是这样,这一击之下,这人轻年身上
孔也渗出许多血来,眨眼的功夫就变成了一个血人,身上的衣服也破败的不成模样,身上像是有什么极为沉重的东西猛力碾过一样。
如果换了司徒自己动手,也许这家伙还不会伤得这么重,只可惜司徒有心想要隐藏实力,只能说这家伙实在太过倒霉,不难看出他对于属
力量的掌握已是极为娴熟,是以这样一个属
攻击才会有这般威力。
“啊,我的宝珠,哎呀,怎么掉出来了,真是的。”几乎是那家伙刚倒在地上,司徒也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嘴里一边念叨着,一边就已把先前掉在地上的‘碧海苍
珠’捡起,此时这宝珠有司徒的掩饰,也看不出它的本来面目,看上去根本就是像不什么宝珠,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圆珠。
“…”司徒音声的虽然不大,但此时全场却都能听到,倒是不也什么别的原因,只是此时场中实在太过寂静罢了,不只是没有人说话,就是连些别的声响也一概听不到,所有人都像是傻了一样,只知道拿眼去看司徒。
先前也确实是有过数次比试,倒也有过几次是有些逆转发生的,但像司徒这种赢法,或者说是逆转的倒好像还真就没有一个,甚至于所有人认为之后也不会有,在他们看来,司徒的运气实在是太过好了些,几乎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程度了,只是因为身上掉出个珠子被对手踩到,居然就这么莫名奇妙的胜了,这如果不是好运又会是什么?
没错,此时司徒已经算是胜了,因为他的对手此时早已昏
,算是完全失去了战斗力,他当然也就算是胜利了,虽然这场胜利在旁人看来好像没他什么事儿,完全是一场不可预见的意外,但却并不影响最终结果,当那个‘倒霉蛋’被抬下去,从头到尾连手都没动过的司徒便又重新呆站在台上,只是好奇的看着那光洁无痕,甚至于连血
也没能留下的高台,对于建造这高台之人的好奇心瞬间又浓了许多。
出乎司徒意料的,台下的人好像并没有因为司徒是有个‘好运气’才赢的而看轻他,反而觉得十分诡异、异常的诡异,司徒的身周好像有某种摆
了人类常识的‘气场’,不然的话众人实在解释不了么什为会出现先前那一幕。
按照大会的规则,作为胜者是要接受别人挑战才可以下去休息的,没人挑战的情况倒是不也没有,不过那一般都是只发生在比赛的末尾时了,那时候所剩的人实力不但都异常强大,而且也都极为接近,这样才使得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历届以来好像还从未见过从开始就有这种情况的,如果一直没有人挑战,司徒也不必要在上面站太久,最多一小时后他就可以从上面下来。
可惜的是司徒注定了不会真那么轻松赢得比赛,他的那股诡异‘气场’也只是在开始候时的能吓住别人,但绝不会持久,如果他要表现出
倒
的实力,没问题,保证谁都不会么什说,可要是说只是靠‘运气’,谁也不会答应这么容易就让他过关的。
只不过几分钟后就又有一个大汉上台来,只看这人体形就不难猜出他是个强化系的,随着这家伙每步踏下,冰台上也发出轰轰声响,虽然以这人实力并不能破坏冰台,以冰台的体积,传到司徒脚下的震动也是不多,但他还是被那不大的震动惊醒,目光终于从冰面离开,好像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多了个对手一样。
那家伙显然并没有给司徒什么准备时间,司徒这边只一抬头的功夫,那人其实就已经冲至极近,毕竟这冰台本来是不也多大。
司徒手忙脚
的把手伸进怀里,一通掏摸,在旁人来看,这小子的脸都吓成了青白色,只怕是不要碍于此时还在比试,对方又是杀到身前,他们估计司徒一定会转身逃跑,而且还是那种不带一丝犹豫的。
司徒只来得急掏出一
绳索扔出去,根本看不出有什么技巧可言,被那家伙如同生铁所铸的铁臂一挥,就已不见踪影,看得台下那些人也是一阵好笑,一般凡是绳索之类的东西,几乎全都是用来捆人的,按理来说,司徒这个的功效也该是差不多的,起码看司徒拿出它来的意思,应该是想用这东西把那大汉绑起来,可如果要只是这么随手一扔都能有效,怕也是只有操作系的人才能够办得到了,但看司徒身上的力量明显并不是什么操作系,应该也只是个普通的强化系、放出系能力者,所以他扔出个绳子倒不如抡圆了拳头砸过去来得有效。
那绳索别说是挡了,就连阻上那大汉一阻也是不能,看他好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一样冲过来,瞬间就来到司徒身边极近处,拳头还未轰下,一只大脚就已朝司徒踩下。
“啊”拳脚将至,司徒不想着如何防御,反倒是用双臂把头给挡了个结实,更是发出声惊恐叫声,好像是被对方的气势给吓到了一样,人也缩成一团,像是准备好了接受对方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一样。
那大汉倒是对司徒的表现十分满意,他本也以为司徒是在扮猪吃老虎,这是‘全球能力者大会’,又不是小孩子在玩过家家,哪会有运气好到这样的人,所以他开始时才会怀疑司徒前场是故意装出来的,此时看司徒完全就是个任他宰割的模样,这大汉才终是确定,只怕这家伙先前真的也只是走运罢了。
“啊!”
就在司徒这马上就要被对方蹂躏候时的,周围座位上却有人发现了异样,也只是来得急发出一声惊呼,接着…那大汉就摔倒在司徒脚边,身上
满了绳索,仔细看看正是先前那
。
而这绳索旁人看得清楚,竟是从那大汉头上掉下来的,原来先前这大汉一挥手,那绳索竟是被打到了天上,只是不知怎么这么准,竟刚好在这个时候掉落,又刚好砸在这家伙头上,又刚好
成一团,把他给紧紧
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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