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电梯停在五楼。通过走道时,可以清楚的听到几个房间里,传来男女的
息声或女人愉悦的叫声。班洁明整张脸都红了。
他们进入房间,关了门。
“原来宾馆长这样子啊!”班洁明好奇的四处张望。这些爱情宾馆的房间,一进来就只看见一张大圆
,好像进来就只为了做那档事,感觉很不好。
“你第一次上宾馆!”廉雨辰
出惊讶的表情。
“对啊。看你的样子好像不相信,以为我骗你?”她的嘴嘟得高高的。
“你不要生气,因为现在的小女生都很开放,而且你又有男友,所以我以为你来过。”
“我没有生气,因为你说的都对,只是我是个例外。”
“你不去洗澡?”跟她相处的这几天,道知他她有洁癖,
一点汗就会跑去洗澡。
班洁明看了眼浴室,“呃…不了。”分隔浴室和卧室的只有一面透明玻璃,进去洗澡,不是给廉雨辰看光光了。道知他她在顾忌什么。“你安心去洗吧,我不会偷看,也会把灯关了。”说着他按下电灯的开关,室内霎时暗了下来,不过并没暗到伸手不见五指,因为窗外霓虹灯的灯光会
进来。
他从冰箱取出啤酒。班洁明立即叫来起了,“唉,你不可以喝啤酒!”
“么什为?我口好渴。”
“口渴不会喝白开水,喝酒容易
。”她振振有辞的说。
他的双眼圆睁,“一罐而已,醉不了人的。”
“不管,放回去!”她非常坚持。
他乖乖的把啤酒放回冰箱,喝了杯白开水后,往
上躺下去,把头靠在枕头上。
班洁明又叫来起了,“唉,你不可以睡在
上!”
他跳下
,“不能睡
,你叫我睡哪里?”
“地板。”
“仁慈一点,睡在地板上会感冒的。”他叹口气,“你还在担心我晚上会爬到你身上,我用项上人头保证,绝对不会碰你一
寒
。”
“你的保证要是无效,我又不能砍下你的头。”虽然她并不是很了解他,但也知道男人都是兽
的动物。
“我的保证不会,如果我以前的女朋友在这,你可以问她们,除非她们想要,否然我不会跟她们一起睡觉。”
“她们?!听起来你好像
过不少女朋友——”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没有,只
过两个。”他自动减去一个零。“我今晚可不可以睡
?”
他都用人头保证了,如果她再叽叽歪歪,不是显得很小家子气。
“好吧,你睡门口这边,晚上睡觉不可以超过中线喔。”
“你干脆学梁山伯与祝英台把棉被放在我们中间好了。”他笑她,“你快去洗澡吧,洗完我也要洗。”
她走进浴室没一秒钟,又从玻璃门后探出头来,“不可以偷看喔!”
“偷看的是小狈。”廉雨辰在心里汪汪汪的叫了三声。
班洁明背对着透明玻璃,把身上的衣物都
了下来。
虽然光线不足,但幸好他的视力正常,仍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曲线玲珑、纤合度的
身,宛如爱神维那斯般优美。
当她弯
从脚尖取下褪下的内
时,由于
部是面向他,所以他可清楚看见她股间的
。
哦,真令人兴奋!他几乎连鼻血也
了出来。
班洁明稍微侧身拿块肥皂抹身,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他还是看到她的
部。那是颇具弹
的ru房,**小而尖
,**和
晕是粉红色的,这是女处才有的颜色。
虽然他不在乎她是不是女处,不过她若是女处,那当然更好。男人嘛,都是希望自己是心爱的人的第一个男人。班洁明淋完浴,走出浴室时,廉雨辰马上闭起眼睛,假装睡着了。
“我洗好了,换你。”廉雨辰没有回答,她走近
边,看到他阖着眼像是睡着了。
“啊,这么快就睡着了。”她轻轻拉开被单,躺到
上。
班洁明毫无睡意,睁大眼看着天花板。晚上连针掉在地上音声的都听得见,更别说那一道道间歇的、有节奏的女子叫
音声的。
那女的真会哀哀叫,叫了那么久喉咙都不干、不口渴吗?
想到她躺的这张
上,每天至少有五六对男女在这翻云覆雨,尽管被单用消毒水洗过,但
垫并没换,她感觉身下好像有几万只小虫在爬。她悄悄坐起来。
“睡不着?”
廉雨辰的问话吓了班洁明一跳。“你不是睡着了?”
他翻身面对她,窗外霓红灯透过薄薄的窗帘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忽明忽灭的光影。
“那声音吵得我睡不着,你也被它吵到了是不是?”
“嗯,那声音好讨厌唷。”
“是啊,那声音会让人想做坏事——”他慢
的说,一直盯着她的嘴
。“我现在就很想做坏事——”
他要吻她,道知她,而且很惊讶地发现她希望他这么做。所以当他的嘴
落到她的
上时,她不但不抗拒,反而张开嘴
向他——两人的舌头黏腻地
在一起。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隔着衣服
着她的ru房,并用手指逗弄她已坚
的**。
“啊…”班洁明感到心旌
漾,发出幸福音声的。
在
她的ru房一阵子之后,他的手移到她的下腹部。
“啊,不要!”班洁明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
住他的手,阻止他。
“起不对,洁明,我不是有意冒犯你,我只是情不自
,我太爱你了,我疯狂的爱着你,想要你…”他
息着说。
“道知我,我不会怪你。”
廉雨辰脸上飘来一朵黑
的乌云,阴郁的说:“你不肯给我,是因为向强吗?”
“不,不是因为他,我已经知道我并不爱他,我爱的是你,只是那种事,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她把头靠向他的
膛,心中有着浓浓的爱意和甜蜜。
他阴郁的神情立即一扫而空。“你终于肯承认你爱我了。”他将她美丽的下巴往上仰,吻了她一下。
“我只是一直不敢相信爱情来得这么快,我们才认识几天而已。”
“有时候天荒地老的感情就是在一瞬间决定的,像我对你,就是一见钟情喔。”
“好哇,你第一眼看到我,就想老牛吃
草。”班洁明眯着眼浅笑着。
“还没吃到咧。现在我要去冲冷水澡了,你先睡。”他消失在浴室门后。
道知她非礼勿视,但是她无法移开视线。他的
部比起肩膀窄了许多,他突然转过身来抹肥皂。她顺着他的
膛,望向平坦的小肮,再往下…
班洁明咽了口口水,老天!他那里怎么像是大象的鼻子?
不能再看了,要是长出针眼,他不就知道她偷看他洗澡。班洁明背过身去。
廉雨辰从浴室走出来,他把白色浴巾围在
际,另外拿了一条
巾擦干头发。
班洁明转身,“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他在
边坐下,“可以,你想问一百件都可以。”
“你逃掉做黑社会老大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找块地…”他才说没几句,班洁明的眼皮越垂越低,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廉雨辰替她盖上被单,接着他熄了灯,坐在昏暗中望着
睡的班洁明,她的脸色在灯光下柔和而平静,嘴
润而微微张开着。他低下头,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晚安了,睡美人,祝你有个好梦。
***
翌
,班洁明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廉雨辰的臂弯里,他的一只手还搂着她的
。
她静静的躺着,不敢吵醒他。看着他
睡的脸庞,她的心像柔柔的湖水,毫无保留的倾向他。
他们认识虽不到七天,感觉却像认识了有一辈子那么长。
现在,她只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他离开她时,她的生命就永远的失去了光采。
她的目光由脸部移到
前,
单覆盖在他赤luo的
间,她猜想
单下面可能空无一物,因为大多数的男人喜欢luo睡,哦,不对,不是空无一物,而是有一个“长物”,说长物似乎又太委屈它了,应该说“庞然大物”!
不记得是不是小宣告诉她的,告诉她的人说男人那个越大,做起那事,会让女人快乐得不得了。
一阵热
袭上班洁明的脸颊。怎么净想那种事,好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喔。
她伸手拿起桌上的手表看,快九点了,然后她拉起被单,“咕咕咕,起
了。”
“让我再睡一会。”廉雨辰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
“不让,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他突地张开眼睛,微笑的啄了一下她的嘴。“早安。”他音声的里仍有着浓浓的睡意。
她眼睛张得大大的,“你突袭我!”
“你不是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你的小嘴就是我的虫虫大餐。”他顽皮的说。
“你身上才有只大虫咧!”话一说出口,她就想收回,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瞅着她,“你怎么知道我那条虫是大尾的?”
“我…我猜的。”她支支吾吾的说。
“你可以去参加电视猜谜,猜的真准。”
这时,隔壁传来宛如
般忽高忽低音声的。这个声音分明就是“那个声音”,毫无疑问地是男女在**所发出的私密声。
“哎,一大清早就在做那种事,也不怕败肾。”班洁明鄙夷的说。
“那种事不是只有晚上才能做,任何时间都可以做,大白天做别有一番趣情喔。”
“听你这么说,你大白天做过?”
“年轻候时的做过,早就忘了那种感觉,你要不要帮我恢复记忆?”他暧昧的说。
“不良中年叔叔,一大早就不正经。”她娇嗔的说。
“什么中年叔叔!”廉雨辰一脸受伤的样子,“要叫哥哥。”他也不过才三十岁,却被叫成中年叔叔…不过她的年纪的确是太小了,他们足足相差十二岁,他小学毕业,她才刚出生。
“中年哥哥。”她甜甜的叫了声。
“哥哥就好,中年那两个字去掉。”他掐了掐她的脸颊。“洁明,不要让我等太久喔,不然你会很惨。”
“我么什为会很惨?”她不解的问。
“存货积太多,到了出清的那一晚,恐怕五次跑不掉。”
“讨厌!**狂!”她意思意思槌他的
膛几下。
“别碰我!你一碰我,我就受不了,想要做坏事。”廉雨辰一面说,一面掀开被单。“你看!”
男人早上醒来小弟弟本来就是升旗状态,如今又受到隔壁的刺
,因此那里早已是蓄势待发,坚
不坠。
“啊!”她惊愕地盯着他的那里看,三秒后才想到女
的矜持,赶紧用手遮住眼睛。
“很吓人是不是?”他得意的说。
何止吓人!简直是吓死人了!近看比远看更大,她不
想到他们**候时的,她到底会是痛得半死,还是快乐得不得了?
“你先去刷牙洗脸,我用厕所的时间比较长。”男人那里
起来时,跟女人生完小孩后的
部一样,不挤掉一些
水,
部会
痛。
班洁明盥洗后,廉雨辰走进浴室。
她敲了敲浴室的门。“中年哥哥,我去找小宣。”她打电话约了小宣在麦当劳吃早餐。
***
二十分钟后,班洁明来到麦当劳,看到小宣坐在麦当劳的落地窗前,表情有些呆滞。她推开门进去,轻拍小宣的肩膀。
小宣回过头,“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有没都看到你?”
“因为你在发呆。”她看小宣桌上什么也没有,“你还没点啊,你要吃什么?”
“我没什么胃口,你帮我点一杯柳橙汁。”小宣掏给她一仟元。
她看了眼小宣,没么什说,转身去柜台点餐。她为自己点一份蛋堡。
“你真的不吃吗?这个蛋堡很好吃。”她在小宣对面坐下。
“我不是很饿。”小宣突然说,“其实你就是廉雨辰暗恋的对象对不对?”伊实在该去配副老花眼镜,他们三个人几乎天天见面,竟然没看出廉雨辰喜欢班洁明。
“小宣,我并不是故意隐瞒你,只是道知不怎么跟你说。”她满嘴是蛋堡的说。
“我们是这么好的朋友,道知我你的心态啦,我不会怪你。”
“你没生气,我就放心了。”
“你喜欢他了吗?”其实小宣心中已经有答案了。班洁明是喜欢廉雨辰的。
“嗯,如果你两天前问我,我还不能确定呢,不过现在我确定自己喜欢他。”
“如果情敌是你,我只好放弃廉雨辰了。”小宣故作开朗的说。
“真的很起不对…”她抱歉的说。
“起不对什么呀,廉雨辰和我又不是男女朋友,你是不也横刀夺爱。”小宣抿了抿嘴,“倒是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向强,你爱上廉雨辰了?我想他听了恐怕会抓狂。”
“我也在苦恼这件事,不晓得该怎么跟他说。”
“我看长痛不如短痛,越早跟他说越好,尤其他现在有案在身,你正好借此机会甩掉他。”
“他一直求我原谅他,要我给他第二次机会。”
“你可别心软,小强根本不值得原谅。”小宣撇了撇嘴,“老实说,我才不相信这是他第一次搞一夜情,哼,夜路走多了,终于给他碰到女鬼。”
小宣说的没错,事情总有一天要说明白的,再拖下去是不也办法。
班洁明想了一下,“我现在打电话叫他到宅配通,跟他说清楚。”她从后门溜进宅配通,应该不会被大猩猩发现到。
***
“昨天晚上我打电话给你,一直打到晚上一点,都没人接,你去哪里?怎么那么晚都还没回来?”向强质问班洁明,同时下意识的盯了一眼远远坐在门口的小宣。
“我昨天晚上没回家睡觉。”
“你去医院照顾你爸?”向强心里希望他说对了。
“不是,我在宾馆。”班洁明老老实实的说。
向强的脸一沉,“你人个一?”
“不是,还有廉雨辰。”
向强惊呆了,怔怔地看着班洁明。“你么什说?”
“我说我昨晚和廉雨辰去宾馆。”班洁明清清楚楚的又说了一遍。
“洁明,你该不是气我和那个女人发生一夜情,所以才和廉雨辰上宾馆吧?”
“我不是为了那个原因去宾馆的,我会去宾馆是不得已的。”那是为了躲大猩猩的关系。
“那个人渣,竟敢强拉我的女人上宾馆,他现在人在哪里,我要去宰了他!”向强紧握着拳头。
“你不要那么冲动好不好?我和他虽然睡在同一张
上,但是我们并没有做那种事。”
“洁明,你么什为要骗我?我根本不相信他是正人君子。”向强忿忿的说。
“我骗你做什么!”她愤然叫来起了。“我没有和他**!”
“我问你,你们去宾馆的不得已原因是什么?”
“你不必知道。”
“回答不出来吧,你叫我怎么相信你是清白的?”
“既然我说破了嘴,你也不相信,那就当作我和他睡了,这样你满意了吧?”她赌气的说。
“那我们之间扯平,你我各出轨一次。洁明,让我们把这些不愉快的事忘记,以后谁都不准提起。”
她感到气愤,“向强,我今天才发现你很不了解我,连气话也听不出来,我说最后一次,我没有和廉雨辰上
。”
“好嘛,我相信你就是了!”他的口气哪像相信。
洁明在搞什么,直接告诉向强她爱上廉雨辰就好了,扯多么那么什干!小宣皱起眉头。虽然洁明
代她坐壁上观,但她住不忍了。
“洁明,拜托你不要
了,明白告诉他吧。”
向强看了一眼小宣后,不安地问班洁明:“你要告诉我什么?”
“向强…我觉得我们并不合适,我们分手吧。”
“分手?就只因为我做错了一件事?”
“不全是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我不爱你,以前我以为我是爱你的…但那是错误的。”
“你骗我,你明明是因为那件事,我不是说过我不爱她,我不会背着你还和她来往。”
她轻叹一口气,“向强,我想跟你分手的主要原因是,我爱上别的男人了。”
“我不相信,你说过你不会移情别恋的。”
“我是说过,但我就是爱上廉雨辰了,他也爱我。”说到廉雨辰时,她的眼睛变得
润而
感。
向强觉得简直是被人踢中了腹部,大地似乎在他脚下摇动。他变得有点狗急跳墙,“不要脸!到想没你是那种水性杨花、见异思迁的女人!”
小宣走过来,双手叉
,凶巴巴的对着向强吼道:“唉,你有点风度好不好?”
“我们的事不用你
嘴。”向强怒瞪着小宣。
“你态度这么恶劣,我不想跟你说话了,请你出去。”班洁明指着门口。
他走向她,抓住她纤瘦的肩,“洁明,我不是有意骂你,你突然说要跟我分手,又说爱上廉雨辰,我一时失去理智才…”
“道知我,向强,我不指望你能马上接受,你回去冷静想想,我希望我们好聚好散,以后还是朋友。”
“洁明,我不要分手,我会对你更好的。”向强几近哀求的说。
“没有用的,向强,我心意已决。”她决绝的说。
向强突然松开她,使她踉跄的后退了一步。
“你会后悔的,洁明,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
“等他骗到你的身体后,他会抛弃你,那时你就会后悔。”向强恶毒的说。
“没看过这么酸的葡萄。”小宣嘲讽。
这时,一个女人突然冲了进来,把他们三个人给吓了一跳。
班洁明意外的叫来起了,“长发女人!”
“你来这里么什干?这里又不
你。”小宣走向长发女人。
长发女人打开皮包,从里面取出长长尖尖的水果刀,
向小宣。
小宣的脸白得像亚麻布,频频后退。“你——你不要
来——”
长发女人以大法师电影中附身恶魔的低沉声音咆哮道:“给我滚出去!”
小宣立刻照做,然后长发女人很快地按下铁卷门的红色按钮,将小宣关在门外,门里就只剩班洁明、向强和长发女人。
“洁明,你撑着点,我去找廉雨辰。”门外传来小宣焦急音声的。
***
长发女人转过身,凶残的目光扫向他们,向强立刻躲到班洁明身后。
“你不用躲了,我又不是没看到你。”长发女人冷冷的说。
“你——你想干嘛——”向强音声的在发抖。
“你猜呢?你这个杂种,以为我不敢怎样吗?你也太小看女人了。”
伊音声的使班洁明不寒而栗。这女人好像灵异卡通里的女鬼,身上的怨气很重。
“你们两个,去死吧!”长发女人手握水果刀,冷不防地冲了过来。
班洁明和向强拔腿就跑,铁门被关上,住家的门还要用钥匙打开,只剩下一个地方安全,向强先她一步跑进小间办公室,然而他却把门给反锁来起了。
可恶!他居然不管她的死活,丢下她人个一去面对女王峰。班洁明只好绕着办公桌跑,长发女人追逐一阵后,停下脚步,隔着桌子瞪她。
“你…你冷静一点…”她感到颈后的
发都竖来起了。
长发女人挥动手上的水果刀,激动的说:“我小孩没了,你叫我怎么冷静!”
“小孩?你是说你怀了向强的小孩?”
“几天前我来你这找向强,就是因为我发现我怀孕了,所以来问他怎么办,他说他要离开你,跟我在一起,又说他现在还是学生,不适合结婚生小孩,骗我去堕胎后就避不见面。”长发女人说着说着潸然泪下。
“小孩以后再生还有,你不要太难过。”
“我不可能生了,向强带我去找密医堕胎,结果失去了生育能力。”
“你的遭遇,我很同情。”
“少假惺惺了,都是你不好,如果没有你,向强会跟我在一起,我也不会失去子
。”长发女人眼中燃着熊熊的杀意。“我要你和我一样,同样是个没有子
的女人。”
那怎么行,她还想替廉雨辰生小孩咧——
“救命啊!向强,你快开门,放我进去!”班洁明转身拍打着她爸爸办公室的门。
向强并没有打开门。她以前怎么会跟这个胆小如鼠的男人在一起——
“你现在认清他是样么怎的人了吧?”长发女人扬起水果刀,跑向班洁明。
这女人变聪明了,边追她边拉出办公椅阻碍她,她一面跑,一面挪开那些椅子,速度慢了许多。
眼看就快被伊追上,伊突然举起刀子往她背后戳下去,班洁明反
地弯下了身子,水果刀虽然没刺到她,但她却被椅子绊倒,跌在地上。
长发女人再度举起了水果刀,向还没爬起来的班洁明砍去,她及时抓住伊的手。
“住手!请你不要这样!”班洁明惊惶失措地尖叫着。
“你觉悟吧。”长发女人突然用力地咬了她的手。
“呜…”她松开了抓住她的手。瞬间,伊的水果刀往她身上刺,她侧身闪过,但衣服被划破,上臂渗出了血。
就在长发女人又挥下刀的那一瞬间,她抬起脚踢向伊的腹部,然后趁伊身体往后倒时,她有如
兔般一跃而起。
电话铃突然响起,班洁明抓起电话喊道:“救命啊…”
长发女人追了上来,她赶快跑开,长发女人拔掉了电话线,还把电话摔在地上。
“小宣一定已经报警了,相信警察现在正来这的路上,你还不快走。”
“我会在他们赶到前,解决你。”长发女人怨毒的瞪着她。
“冤有头,债有主,又不是我始
终弃,你么什为非要杀我不可?”
“因为你是他的女朋友。”
“已经不是了,我刚刚跟他分手了。”
“你跟他分手是对的,不过我还是要你的命。”
“你疯了!”班洁明跑向大门,按下电动铁卷门的开关,铁卷门慢慢开启,长发女人走过来想按铁卷门的钮,班洁明抓起办公桌上所有看得到的文具一古脑地丢向她。
铁卷门打开到她小腿的地方时,班洁明立刻矮身穿过去。长发女人随后追出来。
班洁明没命地向前跑,长发女人手拿水果刀紧迫而来。
“
人!你逃不掉的。”
马路上有多么那人看见她被追杀,却没有人见义勇为、英雄救美。班洁明边跑边感叹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就在这时候,有一辆计程车在宅配通门前停了下来,廉雨辰和小宣从车内走出。
快步走进屋内的廉雨辰,看见屋内的惨状,内心焦虑不已。
“洁明?”他和小宣急得大喊。
向强打开办公室的门。“她跑出去了,那个女人追出去杀她。”
廉雨辰立刻往外跑。
“你居然没有阻止那个长发魔女追杀洁明,自己躲来起了。”小宣咬牙切齿的说,“你还算男人吗?”
另一方面,被长发女人追杀的班洁明跑进公园,在石梯上摔了一跤,还没爬起来,长发女人已经追上来。
“你再跑啊,我看你多会跑——”长发女人脸上浮现了狰狞的笑,俯看着班洁明。
长发女人扬起拿刀的手,正往下刺时,伊的手被廉雨辰从后面紧紧握住。
班洁明不顾一切地喊来起了,“雨辰!”
长发女人转向廉雨辰,突然用膝盖顶了下廉雨辰的重要部位。廉雨辰发出申
,往前跪了下去,然而他还是抓住长发女人的手不放。
长发女人低下头,用力咬了廉雨辰的手,廉雨辰一松手,长发女人尖叫一声失去平衡,接着滚落石梯。一路连翻带滚,最后停在最底下的石阶上。伊的鞋子掉了,躺在地上痛苦地申
着。
“你怎么知道来这里找我?”
“你很喜欢来公园散步、
秋千,所以我孤注一掷,猜你是逃到公园。”
“还好你及时赶到,不然以后就在能只中元普渡时见到我。”
“别说不吉利的话,啊,你的手臂
血了。”
“没事,只是擦破皮,你呢?她那一下似乎踢得不轻。”
“痛死了,不晓得以后举不举得起来。”男人那里很脆弱,踢不得的,那个躺在地上的可恶女人却踢得那么大力,分明是想害他绝子绝孙。
“走吧,我们回宾馆去。”她咬着他的耳朵,“到那里,我再帮你检查看看还举不举得起来。”
“你打算用什么检查?”廉雨辰两眼倏地发亮。
“身体,你救了我,这在古代,不是应该以身相许的吗?”她娇羞的说。
“应该,应该。”廉雨辰拉起班洁明的小手,快步走下石梯。
“你怎么走得这么快,那里不痛了?”
“它听到你要以身相许,它呀,迫不及待地想跟你嘿咻嘿咻。”
班洁明脸上烧红来起了。以后不喊他中年哥哥了,改喊他中年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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