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地下情人
陈怡听叶鸣毫不犹豫地回答说“选你”,脸上
出了欣喜和
足的笑容,痴痴地盯着叶鸣看了一阵后,才幽幽地说:“叶子,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心话,所以,我心里很是高兴,也特别感谢你。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道知我我离不开你,但是,也绝对不能和你结婚或是同居。如果那样的话,就坐实了那些告你状的人的话,对你的前程将会产生极为不利的恶劣影响。并且,这个话題也将永远成为你的对手和敌人攻击你的锐利武器,而且几乎会百发百中。”
说到这里,她抬起手摸了摸叶鸣的脸颊,继续说:“我刚刚之所以那样问你,只是想知道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地位,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爱我。刚刚我看到你回答我的问題时,毫不犹豫、
口而出,显然那是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所以,我感到非常欣慰,也感到非常
足。实话你诉告:我并不是真的要你在我和陈梦琪之间做么什出非此即彼的选择。相反,我现在非常赞成你和陈梦琪交往,并建议你早点和她订婚或是结婚。”
叶鸣吃惊地瞪大眼睛看着她,见她说得郑重其事,丝毫是像不在开玩笑,便有点惶恐、有点不解地问:“陈姐,你是不是还是想和我分手?你刚刚都说了:我们两个彼此相爱,谁也离不开谁。我还是那句话:你只要尽快和李智离婚,定一我会娶你!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议论,我都不怕。至于你说别人会用这件事作为武器來攻击我,这就更不可能了:到时我们只要结了婚,成为了夫
,他们拿我们之间的关系來说事,还有什么意义?还有什么作用?”
陈怡摇摇头,凄然说:“叶子,事情绝对沒有你想的那样简单。首先,我离婚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可能还是一场持久战,我不可能自私地要你一直等我离婚再來娶我;其次,陈梦琪对你这么好,这么痴情,你如果把她一脚踹开,和我这个离过婚的女人结婚,你让陈梦琪怎么想得开?更何况,你还说过她一直患有抑郁症,只是在和你交往后,她的病症才好了点。如果你抛弃了她,万一她重新得病,甚至出现更加严重的事情,你和我内心怎么能得安宁?”
叶鸣听她提及陈梦琪的抑郁症,一下子踌躇起來,沉
着沒有做声。
陈怡见他不做声了,忽然用一种古古怪怪的目光看着他,问道:“小
狼,你老实
代:你和陈梦琪睡过了沒有?”
叶鸣见她忽然直截了当地问出这样一个
感的问題,猝不及防之下,不由一愣,有点狼狈地避开陈怡咄咄
人的目光,嗫嚅着说:“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來了?”
陈怡察言观
,知道他肯定是和陈梦琪有了实质
的关系,虽然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吃醋,但心里还是一酸,勉强笑了笑,说:“我就知道你这个小
狼不会放过她的。你现在都把人家由一个黄花大姑娘变成妇女了,怎么能那样不负责任,一脚就把她踹开呢?所以,我劝你早点和她订婚、结婚,这是非常明智的抉择。至于我这里,你放心,我只道知要你仍然爱我、喜欢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不会向你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更不会让你一定要娶我。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找女朋友,可以结婚。至于我们两个,一切都随缘:有缘的话,我就做你背后的女人,做你的地下情人,我也无怨无悔;沒缘的话,我们随时好合好散,也不要有什么包袱和负担。”
叶鸣听她说愿意做自己的“地下情人”,不由又是感动又是愧疚,搂着她的身子说:“陈姐,你说得我无地自容啊!我怎么能让你做我的地下情人?这不是亵渎你吗?你放心,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妥善处理好和陈梦琪的关系,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
陈怡不想再谈这个沉重的话題,便仰起脸,用带点撒娇的语气说:“叶子,我现在饿了,怎么办?”
叶鸣和她一样,也正想转移那个话題,听她说饿了,便坏坏地一笑,说:“陈姐,刚刚我那么用力,难道还沒有喂
你?要不,我现在再來喂你一次?”
陈怡虽然和他在一起
绵多次了,但对这种
骨的玩笑还是觉得很害羞。因此,一听到叶鸣这句调笑的话,她的脸一下子羞得绯红,伸出手用力在他腮帮上拧了一把,恨恨地说:“械蛋,人家说正经的,你却用
氓话來耍我。下次再要这样胡言
语,我撕烂你的臭嘴巴!”
叶鸣忙捉住她的手,很认真地问道:“陈姐,你是不是真的饿了?我下去给你买东西上來。”
说着就准备起身去开门。
陈怡忙一把拉住他,着急地低声说:“你这个傻瓜,这时候怎么能够出去?万一在外面撞到了局里的同事,见你在大中午沒人候时的从我办公室出來,心里不疑神疑鬼才怪呢!所以,你必须等到上班十几分钟后,才能从我办公室出去。那样的话,即使撞到了人,他们也以为你是上班以后才到我办公室來的,就不会被人怀疑了。”
叶鸣仔细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样,不由佩服地点点头,说:“陈姐,还是你思虑周密啊!那怎么办?你不是饿了吗?要不你自己出去买点东西吃?”
陈怡摇摇头说:“算了,我忍得住。不过,今天晚上你得请我吃饭,好不好?”
叶鸣忙高兴地答道:“好啊,我正求之不得呢!”
陈怡想了想,说:“你现在打个电话给陈梦琪,晚上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
叶鸣搞不清她要喊陈梦琪一起吃饭是什么意思,便疑惑地问:“陈姐,喊她干吗?你要是怕我们人个两吃饭引起别人怀疑,我另外喊两个朋友就是。如果把陈梦琪叫过來,我觉得有点尴尬。”
陈怡嗔道:“我要你叫她,你叫就是,啰嗦什么?我自有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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