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怒极出手
樊瑞等人突然下拜的举动,让弓弈觉得他们和虎贲一样都曾经和李无念有些仇怨,果不其然,随着樊瑞的一声喊,包括他本身在内的八个黄泉派高手将衣服撕开,
出了坚实的
膛,可是在他们
前却都极其醒目的刻着一个“败”字。
弓弈也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所惊呆,他也听过一些门派在身上刻字或者某种标记,比如说已经土崩瓦解的杀手组织暗剑,他们就是在自己的右手腕处刺着一个黑色的短剑。但刻字的多是象征门派思想或标志的,可是此时眼前几人竟是
前一个“败”字,这明显不正常。莫非是他们败于李无念之手,自己刻在
前,以此激励自己。
此时不单是樊瑞,他身后的七人也是牙关紧咬,极力的克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终于樊瑞开口道:“弓兄,这就是李无念三年前给我们留下的纪念。”
经过樊瑞的解释,弓弈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在三年前,樊瑞八人首次离开门派,在路上与满氏三兄弟因为一些小事发生了冲突,于是双方大打出手,但尽管樊瑞一方人多,却依然没能战胜满贵三人,这也让他们意识到了人外有人,山外有人。但樊瑞生来就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临走时说了句:“他
樊某几人定当再来讨教。”
其实这句话也不算什么过分的话,江湖中人在乎脸面,在修为上败于他人想在
后找回场子也属正常,可是一旁的李无念听到了这句话,却是纵声狂笑道:“都已经成了人家的手下败将,还在这里大放厥词,真是可笑。既然你们想他
讨教,那本公子就给你们留点念想,让你们时刻记着今
之败。”李无念说完这句话,身体化作一阵风,直接欺到樊瑞身前,
出了他的长剑,然后长剑在八人面前连连舞动,等到李无念将长剑又神不知鬼不觉的
回到樊瑞剑鞘之中候时的,他们八人才发现自己
前的衣衫破碎,而人个每的
膛之上都被刺上了一个血淋淋的“败”字,而李无念却已经和满氏三兄弟大笑着扬长而去。
听完樊瑞的叙述,弓弈也是心惊于李无念的手段,他原本以为李无念不过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而已,但此刻听到了李无念这种侮辱别人的行为,弓弈暗自庆幸自己不曾被他抓到,否则定不说要受到何等屈辱。
看着几人那因为回忆往事而愈发愤恨的眼神,弓弈一时间竟道知不么什说好,毕竟他也曾是李无念的手下败将。正所谓败军之将不足言勇,此刻他若信誓旦旦的说出要替对方报仇之类的话,很有可能被人心中笑话大言不惭,因此他选择了暂时
的闭口不言。
但弓弈道知不,樊瑞已经不再是三年前的那种冲动之人,自那次事件之后,他痛定思痛,苦修武技,同时心智上也是更为成
,
头小子这几个字再也与他没有关系,他见弓弈并不说话,就已经猜出了弓弈的心思,但他并不点破,话锋一转说道:“弓兄,现在可愿来我地藏派做客?”
对方几次三番邀请,弓弈若是再执拗不去,那真就是不识抬举了,虽然相处仅仅片刻工夫,但弓弈却也感到樊瑞应该是一个可
之人。点头道:“如此就多谢樊兄了。”
但弓弈和樊瑞等人刚走出几步,却是脚步一停。
“弓兄,怎么了?”樊瑞不解的问道。
“樊兄,你刚才不是向我打听那个鬼啸吗,难道不去追他了?”原来弓弈突然想到了和樊瑞刚才见面时的对话,对方既然打听鬼啸,么什为此刻却要返回门派之内呢?
“原来如此”樊瑞一笑道:“在下只是想确定鬼啸是否已经离开我地藏派的势力范围,只要不伤害我的同门就好,至于其他在下也是无能为力。”
弓弈点了点头,对于这个理由他虽然不是很赞成,但也能够接受,毕竟中州形势吃紧,谁也意愿不在别人的地头上去招惹这样一个诡异的存在。摇了摇头,继续和樊瑞等人前行。
一行人大概走了不到半个时辰,樊瑞指着前方道:“弓兄,前方不足十里就是我地藏派的所在,到了那里在下一定设宴款待。”
“樊兄客气了,你我萍水相逢,竟蒙你如此帮助,在下心中着实过意不去。”弓弈由衷的说道。
“弓兄说哪里话,些许小事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阁下可是弓弈?”正在樊瑞和弓弈互相客套候时的,前方路上一个穿着怪异,
间挂着一个贝壳的人对着弓弈拱手说道。
“南海之人?”樊瑞惊呼道,弓弈听到樊瑞的话,也是心中微动,两
之间,他分别被来自于北疆和南海的人认出,这对于他来说绝不会是什么好事。对方此时虽然挂着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但弓弈却不敢掉以轻心。无论是北疆还是南海,奇门异术颇多,他可不想着了别人的道。
“这位兄台好眼力,在下正是来自于南海沙鸥岛,廖封。”自称廖峰的男子此话虽是对樊瑞说出,但他的目光却依然没有离开弓弈。
弓弈拱手笑道:“在下正是弓弈,阁下可是要在下与你去一趟南海?”
男子微微一愣,随即一笑道:“弓兄如何得知?莫非已经有过南海之人找过弓兄?”
弓弈的脸色微变,他不过是试探之语,到想没还真被他说中了,而听这个廖封的意思,找他的人绝不止一个,这种被人惦记的感觉换做任何人都不会感到好受,但他依然克制着自己的怒火,继续问道:“不知阁下要我去南海所为何事?”
“这个恕在下暂时不能相告,但只要弓兄去了南海,自然就会知道了。”
廖封话音刚落,就听到了一声怒吼。而发出这声音的正是弓弈。这一声大吼来的极其突然,即便是在弓弈旁边的樊瑞等人也是没有想到弓弈突然间会变得如此愤怒。
弓弈的身体如同一支利箭般向着廖封冲去,同时他的右手毫不留情的一掌拍出。
廖封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刚刚说了几句话,对方就突然出手,他感受到一股如同在岛上海风一样的力量向着他迅猛袭来,他的身形急剧后退以化解这股他无法力敌的掌力。在后退了一段距离候时的,他的右手也已伸出,想趁着弓弈这一掌力量消耗大半候时的将其拦截下来。
可是当两人双掌相
候时的,廖封惊奇的发现对方竟然突然将所有的力量撤回,而这本该让弓弈重伤的结果并没有出现,因为廖封的掌力就如泥牛入海,片刻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廖封心中大骇,因为在他的感觉中,弓弈的手竟如同棉花一样,毫无借力之处,而下一刻,让他更加惊骇的事情发生了,因为他体内的灵力突然间完全不受控制,顺着手臂向着弓弈狂涌而去。他瞬间想到了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一个失传已久的奇门功法,那就是能够强行
食对方灵力的武技,他到想没这样的
门功法竟然会在中州出现。想到此处,他的心中万分焦急,但是此刻四肢百骸已经完全发挥不出半分的力量,只能任由弓弈将他体内多年积攒的灵力一点点的
离而出,这种看着自己慢慢走向终点的死亡方式,让廖封感到眼前的弓弈不是人,而是一个可怖的魔鬼。
良久,弓弈终于撤开了手掌,而此时的廖封已经是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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