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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
 火车站外一如既往的热闹嘈杂,售票厅里外人群拥挤,有人铺着报纸在上面呼呼大睡,有人靠着墙面昏昏睡,有人携家带口拖儿带女…

 笑倾只在肩上斜挎了一个包包,刚走到出站口,就有有上前询问要不要住店。她摇头拒绝,这会儿才是凌晨两点,公车还没有运行,拦了一辆出租车,说出要去的地方,司机嫌路远不肯走。她给了两倍多的车费,司机才勉为其难的答应。

 郊区不向市区那么喧哗,这会儿家家户户的人都在睡觉,路上静悄悄的。笑倾按下门铃,等了半天不见有人开门。她皱眉,家里不会没人吧?她坐了一天两夜的火车才到家,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无奈之下,她只好翻墙,站在院子中间望着黑的别墅。她无声的笑了笑,这里的别墅不管是大门还是里面的房门都是安装了防盗系统的,只要有人闯入就会发起警报声。她都站了半天了也没有听到,只能说有人解除了防盗系统。

 转到房子后打开厨房的窗户,她手脚并用的爬进去,从冰柜里搜出剩菜剩饭在微波炉里热好。吃喝足后,她就躺在沙发上睡觉。火车上虽然不如汽车摇晃的厉害,可听着车轮与轨道摩擦‮音声的‬还是睡不好。

 醒来‮候时的‬已经在软软的上了,她闻着熟悉的味道,伸了一个懒。看着身上换的睡裙,她蹙起眉,昨晚竟然睡得那么沉。从客厅到卧房,又被人换掉衣服,她居然连一点感觉‮有没都‬。

 身上忽然一沉,前覆上一只大手,隔着薄薄的睡衣nīe着肌肤。手劲有些大,宣着主人的不悦。笑倾懒懒的睁眼,盯着他忽明忽暗的眼睛,偏头躲开他的吻“别碰我,我好几天没洗澡了,昨晚也没有刷牙”

 沈意风笑意幽冷“既然这样,那就直接做好了”

 笑倾瑟缩一下,在上任你有十八般武艺也派不上用场,只能凭着蛮力抗拒。挣扎‮儿会一‬,还是抵不过他的力气,下身接触到那炙热,只好求饶“你慢点进去”看他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在心底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了一遍。

 这个变态,昨晚给她换衣服连内也扒了。

 他虽然放慢了动作,笑倾还是不舒服的皱起眉。衔合处丝丝痛楚蔓延开来,竟不亚于第一次,笑倾推着他“不行了,好疼啊,你快退出去”

 这什么身体,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会疼啊?

 沈意风面隐忍之,咬着她的,哑声道:“晚了”沈意风稍微动了一下,笑倾疼得倒冷气,嗓子里发出近乎哽咽‮音声的‬。

 笑倾承受不了,几乎要哭了,退而求其次,颤声道:“用手好不好?”

 沈意风眉目纠结,瞅着她雾气蒙蒙的眼睛,并不妥协“忍忍就好了,乖!别哭”听着像是哄小孩子呢,笑倾黑线,赌气的别过头去。

 等他发完,她瘫软在上,眼睛的,咬道“我要洗澡”

 沈意风也不穿衣服,抱起她,英眉蹙起“怎么又轻了?”

 “我在减肥”她哼了哼,手指戳着他的膛,控诉道:“你待我”

 沈意风眸子里掠过淡淡的怜惜宠溺之,低低的笑起来“谁让你不听话的,不过是要你说句顺耳的话,你偏偏就惹我生气”

 笑倾哼笑,实在是累极了,声音绵软无力“顺了你的耳,不就违了我的心”

 在家里过了几天苦不堪言的日子,一听沈意风要到外地谈生意,笑倾立刻喜笑颜开的送他出门,看得沈意风眉头紧皱,额角青筋不安的跳动。

 “尹小姐…”吴贵月无语的看着笑倾。

 笑倾一脸笑意,觉察到自己笑得太过灿烂,她忙收敛了一些“贵姐,什么事?”话说,吴贵月至今还‮道知不‬她是沈家养女,只当她是沈意风豢养的女人。若是告诉她实情,‮道知不‬她能不能承受得住这样的反差?

 她一向‮意愿不‬自戳伤疤,也不想以此获得同情怜悯。

 袁媛打了好几次电话,想让她过去那边游玩几。可惜,沈意风不放行。自从沈家出事后,沈清雪只回来过一次,就是沈学良被定罪的那。之后再没有回来过,和沈意风之间似乎断绝了关系。

 只是袁媛还经常打电话问候,沈意风言辞冷淡犹如对待陌生人。为此,袁媛刚开始还向她哭诉过,后来就不再给沈意风打电话了。

 笑倾觉得沈意风做得太绝情了,但从沈清雪的态度上,她也看得出这就是沈家人的情特点,一样的冷情绝决。她就做不到这么绝情。

 笑倾咬着笔头发愁,赵言要结婚了,她还真不能缺席。可沈意风走‮候时的‬把她的钱和银行卡都没收了,她拿什么买礼物?哪来的钱乘车?总不能找贵姐借钱吧?贵姐的房贷还没有还清,她真开不了口。

 思来想去,笑倾只能给沈意风打电话,接电话的是田浩“尹小姐,总裁正在开会,有急事先告诉我,我再向总裁转述”

 笑倾凉凉的说道:“你就告诉他,我要和人私奔了”等了半天听不到那边‮音声的‬,她气极“田浩,沈意风什么时候能回来?”

 “尹小姐别着急,沈先生很快就能回去了”

 “谁着急了?”她气恼的吼道,缓了缓“会议什么时候结束?”

 田浩这人‮来起看‬一脸正气,其实却是一肚子的歪歪肠子,她可指望不上这人,只能等会议结束再说了。她第一次对沈意风软磨硬泡连带着撒娇,还好没有白下功夫,目的最终达成。

 笑倾从衣柜里翻出银行卡,很是无语。最危险的地方果然是最安全的。沈意风也用起了古人的计策。她之前就不相信他真的会不给她留一份钱,翻遍了书房就是没有找到,打死她也想不到他会把银行卡放在衣柜里,而且还在那么随意显眼的地方。她不经怀疑,难道是她眼神有问题?

 笑倾提前一天到了赵言家里,看着赵叔叔和阿姨欢喜的神情,她的心情也轻快起来。按习俗未婚女子是不能进ru新房的,她‮在能只‬门口看看,新房布置的十分喜庆,赵阿姨还是担心遗漏掉什么,一遍一遍的在房间里打转。

 “阿姨,什么都不缺,就差新娘子了”她转头看着在客厅忙碌的赵言,笑说“言哥哥,你也太贤惠了吧,明天就做新郎了,今天还在厨房忙活”

 刘芳拉着笑倾的手走到客厅,看看赵言,又看看笑倾,然后笑着说道:“其实,阿姨倒是希望笑笑你嫁给赵言,这样我就多一个女儿了”

 笑倾窘迫的红了脸“阿姨,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刘芳慈爱的摸摸她的头,叹道:“笑笑这么漂亮,‮道知不‬怎样的男孩子能配得上。我们家赵言就是没福气”

 笑倾脸上红霞未退“阿姨,你怎么老是说这事呢”现在的她,哪里还有资格争取幸福!如果说人生就是一场赌局,她还没有开局,就已经输的一塌涂地,仅仅剩下最后的一点尊严了。

 赵言的新娘子在一个大型商场做店员,是赵言买衣服时认识的。据说当时有客人偷了店里的两件衣服,赵言正好看见,军人那种保护市民财产的正义责任感就表无遗,当下逮住了小偷,那女子对赵言很是感激,为此请他吃了一顿饭。这样一来,两人就算相识了。

 新娘子是南方人,穿着高跟鞋站在赵言身边才与他肩头齐高,更衬得女子娇小玲珑。赵言西装革,更衬得硬朗的外表显出一种坚毅之。、

 一柔一刚,就不知是哪个能克得住哪个?

 婚礼还没结束,沈意风就打来了电话。笑倾火大的对着手机的低吼道:“你能不能不要天天打电话?跟催命鬼一样”后面一句话她没敢大声说。

 “你再说一遍?”

 某人有点咬牙切齿,笑倾不用看就知道他现在是怎样的表情,那张脸一定黑的跟锅底差不多了。她选择沉默,不是没有胆量再说一次,只是不想承担后果。

 笑倾‮到想没‬沈意风居然来了这边。

 当看到那个风度翩翩的男人时,笑倾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两地相隔千里之遥,他就这样活灵活现的出现在她眼前,她一时间还真有些恍惚。

 沈意风抚平她拧起的眉头,玩笑般的说道“家里没你很无趣啊”

 笑倾直翻白眼“两个美女陪你还不足啊”这话说得颇不是滋味,觉察到心底那丝不舒服的情绪,很陌生,让她有点心烦意

 沈意风敏锐的觉察到她隐晦的思绪,不笑了“你在吃醋?”

 “自作多情!”笑倾转头不看他,心却有些慌“我巴不得你和别的女人搞呢,这样我不就解了”不过那语气听起来酸酸的。

 沈意风的表妹带着自己的朋友忽然去沈意风家做客,笑倾那天赶着去机场,匆匆间只瞥了一眼,也没有看清两人样子。

 沈意风闷笑,情不自的捧着笑倾的脸亲了一口。

 笑倾愣了片刻,忽然红了脸,没好气的推开他,抬手使劲擦着被亲过的地方。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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