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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三十章 不是善类
 小型盘部中,听到陈鸿涛的说法,梅略有惊讶道:“老板你的意思是说,今天早盘期指的向上跳空,反而加重了市场内外投资者担心回补缺口的情绪,让市场中的空方主力机构有机可乘了吗?”

 “市场在牛市的初始阶段,因为经历以前下跌的霾,市场中的投资者,多是在战战兢兢之中接行情的到来,也正是因为这样,很容易造成投资者的心态不稳,这段时间算起来期指和实盘都涨了不少,反而加重了投资者对行情回调的担忧,经历震也是常有的事。”陈鸿涛淡笑着解释道。

 “正是因为今天期指和实盘的双双跳空,让这些天被压制的做空能量,反倒有了宣的机会,期指的成量放得很开,我想市场空头打主力机构打是一方面,应该还有很多中小投资者和小型主力机构在跟风。”埃文显然是在为没有抓死市场空方主力机构而不甘。

 “有得也有失,不过总体来说对我们是一件好事,市场今天早盘的上攻,已经充分奠定向好的格局,有效开拓了上升空间,相信经过盘中的回调之后,震上攻是可以预见的。”陈鸿涛平静对梅几人道。

 “真是可惜,明明知道空方主力机构在打什么主意,我们却没有资金,在格局明朗的情况下,如果我们有资金疯狂扑上,对市场空方主力的砸盘形成承接挤,必定可以让他们葬在期指之中。”阿加莎叹了口气道。

 陈鸿涛摇了摇头:“资本市场的角逐,资金量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倘若是生死之战,势必会受到很多外来突发因素的干扰影响,我们未必一定有胜面。现在的情况其实已经很好了。控股公司财务上的资金已经枯竭,自营部迫切需要开源,经过这次的期指持仓运作。也能让我们稍稍缓过一口气来。”

 “眼看着就要到月底了,我们在期指上的持仓也‮得须必‬动一动,这部分仓位要怎么运作才好?”梅向陈鸿涛探询道。

 “再往上看高一点。在今天早盘试探上攻过后,1550的高点短期内应该不难看到,相信现在场外的很多大主力机构,也看清了期指与实盘向上运行的格局,我觉得在近两三天之内,期指的点位甚至能够有向上挑战1600点的能力,我们的期指多头头寸可以考虑在1570点上方慢慢的平掉。”陈鸿涛给出了梅几人答复。

 “虽然今天打期指的空方主力机构还没查到,但我觉得应该是那一伙人,这次他们可是得到了一个教训。估计亏损的幅度应该不小。”魏老若有深意笑道。

 “这一次的亏损,还不足以让他们伤筋动骨,但是不要紧。以后碰到的机会还有很多。我们可以慢慢跟他们玩儿。”陈鸿涛看着期指盘面走势冷笑道。

 “下跌杀出量来了,表面上大手笔打期指。实则是在平掉手中巨额亏损的空头头寸,这次他们应该是真的在出场了,期指合约点位的下跌速率也在减缓。”埃文点着烟,好像是舒畅了很多的样子。

 “盘中的杀跌头寸,被这一波跳水引导出来不少,看样子市场做多的心态还不是太稳定,不过实盘倒是很坚,‮是其尤‬石油板块,好像是有资金在持续入场纳的样子,股价在不断强势上升。”梅有些不解,对于陈鸿涛想要促成各大石油集团退市合并的事,她此时还并不清楚。

 “谁愿意买就买去吧,现在我们的股票持仓,账面亏损已经填平,一众蓝筹股盘面上的浮筹此时并不是太多了,就算是打破脑袋往里挤,也是吃不到多少货的。”陈鸿涛一副自己吃不管别人的样子。

 “已经到了1490点,市场买仓抬头,指数已经开始拒绝下跌,看样子相比昨天指数最高的1485点,这个缺口回补不上。”梅敏锐察觉期指盘中做空动能迅速衰竭的同时,双眼不由一亮。

 魏老攥了攥拳头:“没准儿会是一个突破缺口也不一定,这个缺口若是回补不上,市场空方主力机构的打,就完全失败了。”

 看到期指合约打到1489点之后,市场外的买仓蜂拥而入,直接将点位抬起,陈鸿涛嘴角唯有上翘:“想必市场空方主力机构现在会很难受吧,在盘中杀跌动力不能持续释放的过程中,他们利用资金将指数强行打下来,只会让成本不断抬高,突破缺口一旦形成,这些空方主力的打资金,很快就会被场外新入的滚滚多方洪淹没掉。”

 就在陈鸿涛等人跟踪市场空方主力动向之际,位于华尔街上32层的西铁银行分部之中,一名容貌与斯迪凡酷有几分相像的年轻男子,正在一间办公室中焦急紧盯着期指盘面变化。

 眼看着期指的下跌,就差4个点没有将向上跳空缺口回补,长相与斯迪凡相近的男子,忽的一下站起身形,脸上透出了浓浓的愤怒与不甘。

 “砰~~~”在青年猛然起身的情况下,其所坐的滚轮老板椅,都向后急滑了一段距离,撞在了办公室的玻璃幕墙上。

 没待老板椅与玻璃幕墙撞击所产生的清脆响声消失,青年男子就已经向着办公室门口走去,可是就在其想打开办公室房门的一刹那,他却犹豫了。

 直到心绪略微平静,面貌酷似斯迪凡的男子,才来到镜子前。

 “啪啦啦~~~”看了‮儿会一‬镜子中的面容,青年男子转身拿起一个瓷质茶杯,就将靠在墙角的试装镜打了个稀碎。

 就在青年男子眼中隐隐透出血光大口呼吸之际,办公室的房门却被人砰地一声急匆匆打开。

 “斯迪凡先生,不好了,我们打期指的点位,非但没有将早盘向上的跳空缺口完全封闭,反而引发了场外新多资金的蜂拥接盘。现在指数已经不住了…”没待中年人急促将话说完。就感觉视线中青年男子的人影一闪,转瞬间他的话语就被憋在了喉咙中。

 “斯迪~~~”中年人的脖子被青年男子一只大手死死抓住,就连身子都被提离了地面。整个人都靠在门上不断蹬腿。

 “废物,我跟你说过好几次了,不要叫我斯迪凡。让你做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该死~~~”青年男子面目狰狞,眼中红光带给人一种嗜血之感。

 “求~~~你~~~”中年人勉强在嗓子眼挤出两个字,因为无法呼吸与恐惧,‮腿双‬蹬动的力度也越来越弱,甚至都有些微微翻白眼。

 “嘭…”青年男子就好似随手一撇,就将中年人甩在了地上。

 “咳~~~”伴随剧烈的咳嗽干呕声,中年人贪婪的呼吸着每一口空气,好半响都没缓过起来。

 这时相貌酷似斯迪凡的青年。在瞥了捡条命的中年人一眼之后,已经下心中的煞气与怒火,重新走回到了办公桌前。查看期指的走势。

 眼看着期指无力回补跳空缺口。已经开始在滚滚的买仓推动下再度开始上攻,青年男子双手下意识握拳。泛起了咔咔的响声。

 艰难起身的中年人,脖颈已经显出一个通红的手爪印,眼中满是恐惧站在门前颤抖着不敢再说话。

 看到期指点位不但重上1500整数关口,而且一波涨势就被推到了1520点,将那无法回补的突破跳空缺口远远拉开,青年男子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倒是颇有些放弃的意思。

 “就差4个点,‮道知你‬这4个点对我们来说,要付‮么什出‬样的代价吗?从今天期指盘中最高的1550点一路打下来,我们动用了多少钱?不要告诉我60个点都被了下来,到最后那四个点你却无能为力,到了这个份上,就是生砸也要将缺口回补上,你看看期指现在的盘中形态,是突破缺口,你这个废物知道突破缺口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们今天的打投入,全部都无用功,意味着跳空强势确立,意味着看到机会的场外做多机构,会山呼海啸一样扑上来,我们的打资金新开空头仓位要怎么办?现在不只是风暴投资,就连西铁银行也会被市场汹涌的涨没。”青年男子越说越大声,好像是情绪失控一般咆哮道。

 就在中年人瘫坐在地上,心中惊恐不敢出声之际,办公室的房门却被打开了,哈瑞斯。希夫从门外走了进来,将办公室门随手缓缓关严。

 看着被打碎的镜子,以及瘫坐在地中年人惊恐狼狈的样子,哈瑞斯脸色不由一沉:“这是怎么回事?斯迪凡,你的脾气怎么越来越差了。”

 “斯迪凡已经死了,现在的我,连这个办公室的门都不敢出。”斯迪凡面带恨意看了哈瑞斯一眼。

 “不是跟你说这只是暂时的情况吗?等到彻底改变你的容貌之后,我会给你安排一个新的身份,难道一次小小的打击你都受不起吗?”哈瑞斯说话并没有避讳中年人,似乎是对其很是信赖一般。

 “小小的打击?你看看盘中的状况吧,在明珠控股没有进行大资金运作的情况下,我们都无法将其剿灭,这么下去早晚会被他们噬的,知道我们这次出现了多少亏损吗?整整超过700亿美元,这笔巨额亏损要上哪里去补充?‮么什为‬一定要与明珠控股为敌,就靠着这个连一点点小事都做不好的废物吗?”斯迪凡情绪显得有些激动道。

 “坐下。”哈瑞斯双眼陡睁,整个人都释放出一种恐怖的无形迫感。

 眼看着自己父亲动怒,斯迪凡虽然脸色扭曲,不过还是在哈瑞斯的迫下坐了下来。

 “现在斐迪南已经不在了,我们家这一脉,除了我之外,就剩下了你这么一个觉醒者,难道你真要一直颓丧下去吗?资金没了自有人会为我们补充,一时的胜败也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是希夫家族却决不能出疲态,虎视眈眈盯着我们的人也不在少数,一旦要是让人看出我们疲了、虚弱了,那些盯着我们的家伙,马上就会扑上来将我们撕得连渣都不剩。”哈瑞斯面色木然开口道。

 “希夫家族又不是只有我们一脉,‮么什为‬你要强出头,那个陈鸿涛和明珠控股如果那么好对付,各大家族也不会躲在背后捡现成的了,整个共济会中都是观点不一,一些家族明显和明珠控股有暧昧的利益联系,现在却把我们推到前台和明珠控股火拼,我都怀疑他们是想要对付明珠控股,还是想要看着我们希夫家族灭亡,你今天去见过陈鸿涛应该知道,那个家伙不是一个善类,他根本就是那种阴暗**资本家。”斯迪凡情绪有些激动道。

 “毁灭明珠控股并不是我‮人个一‬的态度,而是我们希夫家族与多个家族之间的决定,现在明珠控股就想要手美国资本核心的一众公司,如果再放任他们做大,只会形成更大的威胁。”哈瑞斯沉着脸说道。

 “难道明珠控股再发展,还能将整个美国买下吗?既然陈鸿涛想要涉足资本秩序之中,让他进来不就好了吗?资本秩序中的各大家族本就有兴衰起落,必然会来新的成员,你当真看不出来吗?现在资本秩序中的各大家族已经明显分化了,摩、杜邦、洛克菲勒家族虽然不表态,但却潜意识的偏向于明珠控股,剩下那些对明珠控股抱有敌对意识的家族,也仅仅是在背后摇旗呐喊,让我们同明珠控股死战,一旦我们到了危机时刻,他们会站出来当众表明立场吗?”斯迪凡皱着眉头对哈瑞斯道。

 好半响,办公室的气氛都陷入了沉默,这个时候斯迪凡也不再关注期指的走势。

 “今天我找到陈鸿涛问起了斐迪南的事,没有得到回应,估计斐迪南是再也回不来了,另外我还有一个发现,就是那个陈鸿涛很不简单,他应该是一个修炼者。”哈瑞斯神色木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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