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哈啰!有人在家吗?”傅纬大大方方的从温家直接抄近路来到聂永臣的住处。
听见呼唤声,聂永臣沉下了脸,潘唯真则连忙和他保持距离,免得被人瞧见两人亲密的模样。
潘唯真看清楚来人后,感到有些诧异。“咦,我见过你,你是…”
“傅纬,三十一岁,是凤淇…就是那个跷家小表的舅舅,大哥的同学,名义上是红玉集团的总执行长,实际上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聊痞子。”聂永臣快快不乐的道。这家伙不请自来,还算准时机坏他的好事,分明是故意的。
“小子,介绍词这么长一串不累吗?我光听都替你觉得口渴了。”傅纬吊儿郎当的给潘唯真一个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傅先生,你好。”潘唯真对他漾开笑脸。开会时只有他不会拿一些无聊问题烦聂永臣,因此她对他很有好感。
聂永臣不
的捶她一记。他的女人不许对别人
笑。
“呵呵…”傅纬瞧见他们“和谐”的相处画面,笑得更愉悦了。
“你从温家过来的?”
“是呀。老哥我闲闲没事,正在赞叹枫林的美景时,幸运的欣赏到难得一见的浪漫偶像剧呢!”唯恐人家道知不,他连忙亲口证实自己有偷窥癖。
“什么浪漫偶像剧?”潘唯真呆呆的问。
“就是俊男美女在花前月…呃,太阳下,两情相悦,心心相印,一拍即合,差点天雷勾动地火…”
“别说了!”潘唯真的表情从呆愣到恍然,之后不
手足无措。难怪聂永臣坚持要赶回来,天,他们当时有什么暧昧的肢体接触吗?她又说了些什么?到底被多少人瞧见了?呜…好丢脸!
“你若太闲,我不介意多找些事让你劳动。”见她一脸无地自容,聂永臣揽住她的
,不悦的睨着傅纬。
“嘿嘿…”“我大哥会回来?”聂永臣见身边的人仍在懊恼,干脆转移话题。
“嗯。”“为了林先生的事?”
“拷!你又用…”傅纬突然住口,谨慎的望了潘唯真一眼。
“道知她。”
暗纬讶然的挑了挑眉。连这个都说了?他们的进展也未免太快了吧?是他太久没来走动了吗?
“知道什么?我什么也道知不,真的!”以为他们在说公事,她连忙迭声否认。
聂永臣为之气结,他们的默契之差让他好想去撞墙,这女人老是在状况外,想气死他呀?
“哈哈…”傅纬爆笑出声。这丫头好有趣!
“你笑够了没有?”聂永臣很不
地问。
“小子,你有自
狂呀?老是
用能力,该不会痛上瘾了吧?再说你这么做分明是看不起我,不信任我嘛!”
“我没用。你这老小子会出现在山庄,我那忙得要死的大哥会回来开同学会,肯定有状况,目前就这件事最紧急,我虽不才,但基本的推理能力还有,何需动用特殊能力呢?”
“这还差不多,小表,我们也演练好久了,证明人定胜天,你想轻松过日子,就要好好利用我,老哥我很乐意让你利用的。”
“那当然!我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当然是你的事了。”
暗纬微微一笑,又望向潘唯真。
她满脸问号,见他笑望着她,她连忙挥挥小手“我没骗人啦!你们讲的我真的都听不懂,真的!”
“你不必再强调你有多么少
筋了,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聂永臣无奈的捏捏她的
。
这时,傅纬瞧见聂永庭出现在主屋的走廊上,他笑着上前摸摸她的头,温柔的嘱咐道:“好好照顾他,还有你自己,好吗?”
她呆呆的点点头,他便大步走向主屋。
许久,她才想起有件很重要的事忘了跟他说。
“别看了,他又没我帅,想
口水对着我
就好。”聂永臣轻敲她一记。
“谁
口水啊?”
“难道是我错怪你了?那么我们回去继续吧。”
“继续什么?”
“为以你告白说完就算了吗?我要收利息,谁教你让我等这么久。”
“你土匪呀,我没钱付你利息的。”
“谁要钱啊?笨蛋!”
他在关上门时轻咬了她一口,引来她银铃般的轻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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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傅先生一直要你别用那能力,真的可以不用吗?”潘唯真对这件事十分在意。
聂永臣故意左右瞧了瞧,才倾向她小声的说道:“偷偷你诉告,我已经三年没用那能力了。”
“少来了!我才亲眼看到你这样、这样!”她学着他左手腕朝上,手指微微绕着圈。
“什么时候?”
“就在林小姐勾着你的手候时的。”她没好气的说道,想到那个画面就让她不舒坦。
“你还是有观察能力嘛,怎么神经会那么
呢?”他一脸不解。
“喂!”她恼了,说得好像她多蠢似的。
“我所谓三年没用,是指开会时他们问的事。”他漾开笑容,拍拍她气鼓鼓的脸颊。
“耶?可是他们都…”
“对,他们都认为我是算过了才给他们答案的。”
“那你的明牌哪里来的?”
“财经分析、网络什么都查得到,功课做得愈多,数据愈齐全,判断也愈正确。”
“原来傅先生说人定胜天是这个意思,呵呵…太好玩了,那些人却以为得到天机,个个乐陶陶的信以为真。”潘唯真好乐,她真的很厌恶那些想不劳而获的主管们。
“其实是差不多的,我曾经做过实验,找到答案后再以能力验证,在我的努力下,精准度愈来愈高,我在经过一年无误差的分析后,停止使用能力替红玉集团作决策,而它一样欣欣向荣,获利率甚至一年高过一年。”
其中傅纬居功厥伟,而那些老顽固却迷信天机,真该打
股。
“原来如此!不对啊?你会生病表示你还是用了,不是吗?”
“我算了别的事。有些人的贪念像个黑
般,把什么都
进去了。”
“什么意思?啊,你们刚刚为了林先生的事…”她连忙学他也左右瞧了瞧才小声的接口道:“你指的是他吗?”
“你虽然反应慢,倒也不笨嘛。”聂永臣有趣的摸摸她的粉颊。
“我实在搞不懂你们这些有钱人在想什么,都这么有钱了还不
足?”她噘着嘴心疼的看着他。那些人的贪心害苦了他,实在太自私了。
“贪念会腐蚀人心,想得到更多的
念啃蚀着他的心志,终至无法自拔,最后只有走向不归路了。”
“他干了什么坏事吗?”潘唯真想起那天林彪一直提大陆投资的事。
“坏事?人多少都会干一些小
小恶的蠢事,但凡事总有它的界限,超出众人能忍受的范围时,就是穷途末路的时刻了。”
“聂永臣,现在的你就很像你的那个祖先,活像个大学究似的,打完禅机又开始哲学讲座了。”见他有些落寞,她故意取笑他。
被她亦褒亦贬的话弄得有些窘,他再次
出孩子气的一面,拿着抱枕
住她。“你这张嘴真该封起来!”
“哇--会死人哪--”
“你哪这么容易死?再挖苦我试试看!”他故意将她的短发
。
“我才没取笑你咧!我若说你和聂西一样变成自大狂,那才叫挖苦好不好?大学究耶,没几个人有这能耐的。”她拉开抱枕,顶着一头
发辩解。
“哼!”“别哼了啦,虽然你在公事上没用,却还是得不停的算,人心隔肚皮,各怀鬼贻你没听过吗?算完这个还有多么那人,根本防不胜防嘛!”
“为以你我那么闲呀?若把人个每都算一遍,我大概早挂了,应该说,某些警讯会自动浮现。”
“自动浮现?你也太神了吧,这样一来,岂不什么事都逃不出你的法眼了?”她故作怯然的看着他,
了
手臂。
“你少扯了,哪有那么夸张!”他翻个白眼,戳了她的额头一记。
“是吗?那样你会不舒服吗?”
“自动浮现的迹象并不会让我不舒服,不过那些都很模糊,像林先生的事,我是在收到警讯后,观察他果然有许多异常的举动,才开始调查他的。”聂永臣斜靠在躺椅上道。
“印象中红玉集团是个拥有深厚根基的大集团,而且人才济济,没道理变成这样呀?”她坐到躺椅前的地板上,好奇的问。
“我也很不解,也许该怪我吧。”
潘唯真懂他的意思,心疼的望着他。若不是他拥有这么可怕的能力,那些人该会脚踏实地的打拚才是。
“太过依赖我的特殊能力绝对不是件好事,林先生就是最好的例子。幸好我们第三代里有不少年轻有为的家伙,不然人家说富不过三代的事恐怕会成真。”他的指尖轻轻画着她的脸颊。
“那样也好啊。”他就不必再试凄换得天机了。
“你不怕我变成穷光蛋?”他探身啄啄她的红
。
“怕什么?了不起我养你嘛!我是专业的护士耶,才不怕失业呢。”她爱恋的抚着他的容颜。
“呵呵,那我以后就全靠你了。”他的大掌覆上她的玉手,心中满是感动。
“真的会变成穷光蛋啊?”她的眼里闪耀着期待的光芒。
“呵呵…谁知道?我又没算过。”
“说得好!就是这样,以后就算天塌下来也别用它了。”她认同的点点头,然后又探身瞧了他耳后的印记一眼,才幽幽的叹息。“有它在,你很难安心过日子吧。”
“你总算说句公道话了,有它在,我的身体就离健康很遥远。”聂永臣故意一脸落寞。
“别这么说嘛,你只要别用它,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呀。”
“可是我还是背负着红玉的前途,因为有它在,我随时会接收到『天机』然后就要处理,之后就这里痛那里痛,那苦楚你最了了,唉!一想到那无止尽的煎熬,我就提不起劲哪。”
“你痛哪里我
哪里,我会陪你的!”
“真的?你会替我按摩?”
“当然了。”
“会抱着我睡?”
“嗯。”“会跟我玩亲亲?”
“么什为?”
“转移我对痛苦的注意力呀!”
“喔。”
“替我洗澡?”
“你都爬不起来了,还洗什么澡?”
“洗不洗啦?”
“洗,当然洗!”
“你说的喔?”
“是啦、是啦!”想到他发作时的痛苦她就心疼得不得了,只要能减轻他的痛苦,她真的什么事都肯做。
“OK,那走吧!”他这下子又活力十足了,拉着她就往卧室冲。
“去哪?”
“洗澡呀!”
“啊?你又没发作,洗什么澡?”
“我有说是发作时吗?”
“耶?”
“笨!是你说的,发作时我爬都爬不起来了,还洗什么澡?”
“聂永臣,你玩我?”
他却咧开大大的笑容,他就是爱玩她,不行呀?
“今天绝对要让你尝尝我拳头的滋味,你别跑!”她抡起粉拳追着他。
“哈哈…别使用暴力,我会怕呀!”聂永臣开怀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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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永…咦,睡着啦?”潘唯真抱着主屋送回来的干净衣服走进他的房间,到想没他居然睡了。
她放下衣服,走过去替他盖上被子,望着他的睡颜许久,才在
沿坐下,微微叹口气。
“只有你们红玉的人才能许愿真不公平,我也有很渴望的事呢。”她探身向前,轻轻吻了他的脸颊,才起身将衣服收进衣橱。
聂永臣并没有睡着,他当听见她的话后,不
张开眼。她渴望的究竟是什么事?
“咦,你没睡啊?”她回过头,就见他若有所思的望着她。
他微微一笑。
“那…”想起刚刚她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她开始浑身燥热。
“你偷袭我。”他微笑着指控。
“耶,我只亲你脸颊,算什么偷袭?你还不是想到就抱着我
亲。”
“
亲?我哪一回是
亲的?潘唯真,你给我说清楚。”
“呃…那只是一种形容…”
“所以你不仅偷袭我,还随便指控我,潘唯真,你真是皮在
了。”
“我…又不是那个意思,这有什么好计较的?”
“偷袭完又指控我,如今还想赖帐,潘唯真,从现在起你最好封住你那张嘴,再说下去,我可不保证不赏你些小把戏让你永生难忘。”
“你怎么…”指控的话差点又出口,她连忙捂住小嘴,就怕这土匪随便扣她帽子。
“不错嘛!知错能改,你还有救嘛,过来。”他两手摆在脑后,惬意的瞧着她。
“干嘛?”她乖乖的走过去。
“给你将功赎罪的机会。”聂永臣坐起身,环住她的
。
“你可别整我。”她嘟着嘴,自然的将手摆在他的肩上。
“谁整你啊?告诉我吧,你想许什么愿?你心中渴望的是什么?”他点点,她的鼻尖,早猜到她的想法,却渴望听她说出来。
“我…”
“我可是很听你的话,都没用能力,你可别
我用喔!”他仰头啄了她一下。
“我说了你不准笑喔。”见他点头,她才小声的说道:“我只希望你能
离它的控制,成为一个平凡普通的人,轻松的过日子。”
“平凡普通吗?”果然!虽然早已知道,但亲耳听见还是让他十分感动。他望向她,目光放柔了。这丫头心中全是他,他还有什么不满的?
“嗯,平凡普通,你不必被绑在山庄里,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许愿需要拿东西换的,你拿什么换呢?”见她眼里写着愿望难成的落寞,聂永臣想让她恢复笑颜,于是又开始逗她。
“都好。”
“就算要全部的你也行?”
“当然。”
“好,我许你了!”揽住她的
,他
出
足的笑靥。
“你又不是红玉,许我什么啊?”
“不需要红玉,我就能帮你实现愿望。”
“真的?”
“给我一点时间,你很快就会看到我许你的远景。”
潘唯真愣住了,眼里有感动,有期待,有更多梦想成真的冀求。
“上来吧。”他掀开被子。
“干嘛?”
“大爷我许了你的愿望,当然要收报酬啦!”
“报酬?”
“你呀!你答应用全部的你换得愿望实现的。”
“你…我…”
“小姐,我说你别老是这么少
筋,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你也向我表白过,我们等于是男女朋友了,我可不打算当什么挂名男友,情人间该做的事我一样也不想遗漏,这很合理吧?”
“似乎是这样。”
“那就上来吧!”他的眼里写着赤
的
求。
“你要『那个』?这么突然?”她脸上充满惊讶与羞涩。
“哪里突然了?我们认识那么久,现在才做算晚了。”
“真的要?”
“你意愿不?”
她呆呆的看着他,不清楚他是在说笑还是来真的,但因为是他提出的要求,她从来没有想过愿意愿不的问题,于是乖乖上了
。
聂永臣扬起嘴角,直到此刻才确信她对他真的是死心塌地,这么没道理的
拐她也接受?他开始好奇了,这丫头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呢?
“现在呢?”潘唯真乖乖躺平在
上,脸红得像入夜前的彩霞。
“道知你的,我的身体很虚弱,这种事听说很费体力,当然由你主动比较保险,否则万一做到一半我太累,会死人的。”他则惬意的侧躺在她身边,继续拐骗她。
“那就别做了,又不是非做不可,我们可以一辈子都不做,你别拿性命开玩笑了。”她蹙着眉道。
“一辈子?还说我像老僧入定,我看你比较像无
修女吧!”
“我是说真的。”
“我也是说真的,你可以忍,我可不行。”
“咦?”“除非你每分每秒跟我保持五公尺以上的距离,不然我会渴望,会起反应的,看得到吃不到,那比死了还痛苦。”他神情愉悦地以手指轻刮她的脸。
“有那么严重?我问你,以前你吃了几次?”这下子她确定他又在骗她了。
“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你该不会还是童子
吧?”她倏地瞪大眼。
“呿!有够难听的。”
“你真是男处?”她乐不可支的凑上前。
“不行啊?”
“那可麻烦了,我们都没经验怎么做?”
“你果然很笨,人类的祖先们若和你一样,早就绝种了。”
“喂,那你来呀!看你骂人这么有精神,我才不信随便做一做,你就会挂了咧!”
“这是本能,你没听过啊?我若不是身体差,凭着本能我也会知道该怎么做,懂了吗?”
“是这样吗?”她实在很怀疑。
“你到底要不要做啊?”他一脸不耐烦地道。
“这种事不都要在灯光美、气氛佳的状态下做比较好吗?”
“我觉得现在的灯光就很美了,至于气氛嘛…既然由你主动,应该你来营造才是。”聂永臣咧开嘴,等着她扑上来。
“唔…”她迟疑着。
“你是要等我变成化石才做吗?”
“你很讨厌耶,人家就是道知不该怎么做嘛!”
他倾身上前轻轻吻了吻她。“就这样开始如何?”
潘唯真噘着嘴,见他没取笑她的意图,才学着他轻吻着他的
。
她生涩却纯真的吻轻易地
起他的渴望,他情难自己的回吻着她,很快的想要更多。
“这样的气氛可以吗?”她微微
息地望着他。
“还不错,你该碰我的。”他贪恋的
吻着她的颈项。
“是吗?”她小手微颤,探进他的衣襬,抚上他的身躯。
以前她一直认为他似乎弱不
风,可是如今直接抚着他的肌肤,她才觉得被谁了,小手突然停了下来。
“别停…”被她
摸一通的小手牵引出阵阵莫名的悸动,他瘩痘着嗓音低喃。
“聂永臣,你没我想象的那么瘦弱耶!”
“是吗?那你岂不是赚到了?”他吻她的动作一直没停。
“所以你…”干嘛谁她啊?
“怎样?”他的吻顺着她线条优美的颈项移到她的
前,他有些等不及了,拉开她的衣襟想要更多。
“没事。”她突然觉得这种事根本不必太计较。
接着她放大胆子解开他的衣扣,红
印上他的
口,立时引来他一阵轻颤。
聂永臣倏地张大眼。她来真的?
“不喜欢吗?”她的小手在他的
膛上游移,漾开甜笑。“到想没男人的
膛摸起来
舒服的。”
天,这女人比恐怖分子还会制造騒动,他的身体彷佛通了百万伏特的电
般,让他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他抱住她翻个身,将她
在身下,眼里有柔情,还有浓浓的
火。“先暂停一下,你确定你可以?”
“你的本能说好像有点道理,我想应该可以吧,再怎么说我都是护士,人体我很
的。”
“笨丫头,我是问你会不会后悔?你是真的准备好了吗?”
“会后悔就不会开始了。”
“是吗?”
“因为对象是你呀!”她赧然却又理直气壮地道。
“唯真…”他捧住她的脸热情的吻着,已经无话可说了。
“不是说好了由我主动吗?”
“有差吗?”他的手快速的剥除她的衣服,贪恋地吻着她柔
细滑的无瑕美肌。
是谁说会死人的?
结果那个怕死坚持要女人主动的家伙,现在却活像一尾活龙,她…算了,殊途同归的道理她明白的。
令她开心的是,他的身子骨似乎没她想象的那么差,他也许真的能许她一个平凡却幸福的未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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