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爷,你有没有吃避子药?
雪花顺着笼月的话,看了看那几碟糕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夫人,这是奴婢才刚买回来的,南夷的几种特色糕点,您也尝尝。”烟霞指着另外几碟子说道。
雪花再次咽了咽口水。
她虽然肚子不饿,但是看到这么
人的一碟碟的糕饼,立刻有了吃的*。
话说,她现在是不是正在向荷花看齐,正在往小猪的路上前进?
而韩啸,是不是也在向赵子沐看齐,正在把她当猪养?
可是,为
她明明不饿,可就是想吃呢?
“吃!”
韩啸就直接多了,直接用手拿起了一块豌豆黄,递到了雪花的嘴边。
一见韩啸要喂雪花吃糕点,烟霞和笼月连忙识趣的退了下去。
雪花现在其实已经习惯了,即便被韩啸喂食,她也不脸红了。
她现在快天天被韩啸抱着了,还在乎区区喂食吗?
看到递到嘴边的,金黄
的小点心,雪花毫不犹豫的就张开了嘴。
反正她现在还不胖,可以随便吃,大不了等身上长了点
以后,再控制饮食。
这样一想,雪花越发吃的
快了。
韩啸看着雪花吃的香甜,眼里划过一丝满意和
足,更有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等雪花和韩啸出门候时的,已经快到傍晚了。
在客栈门口,正好碰上了从外面回来的荷花和赵子沐。
当然,两人后面还跟了几个满手大包、小包的随从。
“哟,雪雪,你今天竟然自己走路了?”赵子沐一见雪花,立刻惊讶的大叫。
雪花狠狠的瞪了赵子沐一眼,随即小脸一红。
话说,她这些天,马上马下的,一直是被韩啸抱着,还真没怎么自己走路。
当然,也没有赵子沐说的那么
乎就是了。
韩啸一个眼刀甩过去,赵子沐立刻闭嘴,赶忙拉了荷花进了客栈。
出得门来,看着漫天的晚霞,雪花兴致
的道:“爷,快走,我们先去上次买墨的那家铺子,多买些上好的墨回去,送给叮叮和沈家表妹。”
雪花说着,就想起了沈落雁那副出尘脱俗的样子,以及她的那满腹才学,于是又接着道:“我想,沈家表妹一定会很喜欢的。”
相比于叮叮,肯定是沈落雁更喜欢那些笔墨之类的东西。
韩瑚当初送了雪花和韩啸那么厚重的见面礼,虽然韩瑚有她的目的,但是雪花总归是收下了,所以,雪花就想着这次出来,带些贵重新奇的东西回去,借机送给韩瑚和沈落雁,以此还了人情。
说实话,介于沈落雁的爹,沈从文的关系,雪花并不想受韩瑚的重礼。
听了雪花的话,韩啸眸光一闪,双眉皱来起了,随即脸上恢复了正常,淡淡的点了点头。
雪花没有发现韩啸的异样,犹自喋喋不休的说着她的计划。
“爷,我们这次就慢慢的回京,你曾经答应过我,要带我在大燕的各处走走的,那我们就趁这次机会,慢慢的回去,沿途去各处转转,好好的放松一下,你说好不好?”
雪花走着,侧头看着韩啸,语气中不由的就带上了撒娇的味道,那双
光婉转的眸子,更是仿佛会说话似的,不由的让人沉溺。
韩啸看着走在夕阳中的女人,看着那
若桃李、兴奋期盼的容颜,眸中的迟疑迅速消散。
“嗯。”
淡淡的一个字,却让人能从韩啸低沉音声的中,听出显而易见的纵容。
雪花立刻小脸上闪出了炫人的光彩,也不管是在大街上了,拉了韩啸的手就兴奋的快步往前走。
韩啸大手一转,就和雪花十指相扣在了一起。
雪花甩着两人扣在一起的手,满心的都是幸福的泡泡。
墨宝斋的掌柜的一见到雪花和韩啸,立刻就想起了两人元宵节那天曾经来过。
法办没,韩啸身上的气场不是任何人都有的,而雪花的精致容颜也是难见的,所以,掌柜的很自然的就记住了两人。
不过,上次来两人是一前一后进的门,这次来两人是十指相扣进的门。
“掌柜的,把你们这里最好的笔墨纸砚都统统拿出来。”一进门,雪花就很豪
的大声道。
掌柜的大喜,很自动的就摒弃了上次雪花振振有词的说辞。
比如,雪花曾经说过,她们家的墨都要长虫了,她们家的纸有的是,她们家的笔有的是。
从墨宝斋满载而出,雪花兴致不减,走走停停的又买了许多的东西,直到韩啸把她拉进了一家酒楼。
这时,烟霞和一平等人的怀里,已经抱满了大包小包。
雪花回头看了一眼那些东西,忽然对自己有成为购物狂的潜质,有了一丝明悟。
不过,她家男人有的是钱,她可以随便购。
这样一想,雪花本来不想吃晚饭的,结果就因为一自傲,然后又不知不觉的吃了许多。
吃完饭,雪花觉得,她离要开始减肥的日子,又近了一步。
出了酒楼,韩啸直接带着雪花去了一间珍玩铺子。
铺子的掌柜的一见韩啸,立刻
了上来。
“爷,您要的东西到了,请随小的来。”
韩啸对着掌柜的,轻轻颔首。
雪花不明所以,她道知不,韩啸竟然在这里定了东西。
韩啸和雪花很快就被掌柜的带到了二楼。
掌柜的吩咐伙计上了茶之后,就从内室中捧出了一个紫檀木的匣子。
一看那匣子,雪花就知道,里面的东西绝对是珍品。
匣子有一尺多高,上面雕刻着花鸟图案,雕工精细,栩栩如生,而匣子的几个角,还都用金片包着。
雪花明白,就单是这个匣子,没有百两银子,怕也是买不下来的,更逞论里面的东西了。
果然,当掌柜的小心翼翼的打开匣子后,雪花不由的眼前一亮。
匣子里竟然装了一个一尺高的,翠玉雕琢而成的花灯。
花灯被雕成了九层莲花的形状,最底层是九朵,然后依次递减,到最后一层,则是一朵硕大的碧莲。
而且,每一层都是由一整块的玉石雕刻而成的,层与层相连处,用的都是精致的金链。
更为奇特的是,每一朵莲花的莲心,都
着一段小蜡烛。
掌柜的掏出一个火折子,点燃了一个个的小蜡烛,立刻,整个花灯散发出了
光溢彩的光芒。
晕黄的烛光与碧绿的翠玉
相辉映,使人看了,如坠梦幻中。
雪花一眼就喜欢上了这盏花灯,脸上很自然的就
出了惊喜的样子。
韩啸看了雪花一眼,雪花明眸中璀璨的光彩,更胜莲灯。
见此,韩啸身上自然散发出的强大气场,立刻敛来起了,眸底
出一丝宠溺。
掌柜的这时才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法办没,韩啸身上的气场,让他
不过气来。
韩啸伸手拿过莲灯,递给了雪花。
雪花笑
的接过黄金做成的灯杆,看着手里的莲灯,满眼都是喜爱。
韩啸对着掌柜的点了点头,然后在掌柜的躬身相送下,带着雪花出了珍玩铺子。
雪花并没有看见韩啸付钱,所以她并道知不这花灯到底多少钱。
但是,雪花知道,这灯若说价值连城,肯定不为过。
因为这盏花灯用的不是普通的玉石,而是玉石里的王者,帝王绿。
如此大块的帝王绿,被精心雕刻成了一朵朵的莲花,不仅是帝王绿本身的价值不菲,就是单凭这雕工的价值,恐怕也是寻常人难以问津的。
一出珍玩铺子的门,雪花手里的莲灯就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其实,原本雪花和韩啸走在一起,就够引人注目了,结果,如此一对神仙眷侣般的人物,手上又提了一个仿佛只有天上才有的宝物。
这样一来,就更衬托的雪花和韩啸,犹如是从仙宫而来了。
“爷,我们这样是不是太高调了?”雪花看了看四周的目光,笑米米的问道。
雪花觉得,她手里明目张胆的提着一个价值连城的花灯,在大街上晃悠,简直是地地道道的的炫富嘛。
人家都说,出门在外,财不
白,那么她现在的行为,是不是在故意招抢劫的?
那些抢劫的看到她这样,要是没什么表示,是不是太没有职业道德?
不过,雪花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脸上却仍是一脸的幸福,眸子中的光彩也愈发的动人。
她家男人那是什么人,她会怕区区抢劫犯吗?
没准还正好可以抓几个小贼,为夷州百姓维持一下治安呢。
其实,雪花之所以这样问,也是炫耀的一种。
同时,也是晒幸福的一种。
雪花没有忽略,四周的目光中,除了惊叹,还有羡慕。
唉,法办没,女人若心里幸福感爆棚,想低调都低调不了。
雪花越想越美,于是侧头看着韩啸,精致的小脸,在花灯的映
下,散发出摄人心魄的美。
韩啸心中一阵悸动,眸光一闪,伸手揽住了雪花的
。
高调又怎样?
他的女人,他就是要让人人羡慕!
**
当初坍塌的那座心桥,果然又重新修建好了。
虽然不是元宵节,更不是月圆的日子,但是桥上仍然有男男女女的在偶偶私语。
雪花不得不感叹,这里毕竟是边
之地,民风果然是开放。
这要是在京城,有这样的男女在一起,男的应该没事,女的肯定就名节全无了。
当然,这要和南夷的风俗比起来,又算是保守的了。
看来,南夷和大燕这些年来虽然没有贸易往来,但是夷州作为其
界处,在某些风俗习惯上,还是起到了一个很好的过度作用。
“爷,我们这次一定要从这头,走到那头!”雪花语气肯定的说着废话,晶亮的眸子熠熠生辉、摄人心魄。
韩啸嘴角勾起,揽着雪花走上了桥。
雪花提着莲灯,每一步都重重的踩在桥上。
她就不信,它还能再次塌了?
后面跟着的烟霞等人都抿起了嘴,自家夫人这哪里是在桥上走呀,这是想把桥踩塌了的节奏。
韩啸看到雪花的样子,深邃的眸底,也闪过了一丝笑意,同时也感到一阵心疼。
他明白,雪花对于上次他们在桥上走,结果半路桥塌了的事儿,心里很是介意。
想到上次桥塌了的事儿,韩啸的眸中闪过一丝冷意,随即敛住了眸底的光。
雪花就这样,气势十足的走到了桥中央。
桥上的男男女女,无一例外的都注意的到了雪花和韩啸。
当然,对于雪花跺着脚走路的行为,大惑不解。
雪花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她只要和韩啸踏踏实实的走过这座桥,得个好彩头就行了。
虽然雪花一直不承认她迷信,但是恋爱中的人,不可避免的就会做一些寓意美好的事儿。
这一点,古今相同,雪花也不例外。
不过——
“咔嚓!”
轻微的一声响传来。
雪花是没有听见,韩啸却是眸光一厉。
然后,桥身颤了颤。
这点,雪花感觉到了。
“爷,这桥是不是动了一下?”雪花立刻止步,小脸变得凝重。
韩啸揽着雪花的
,神色不变的道:“没有,这桥很结实。”
韩啸说完,不动声
的扬了一下手。
“是吗?”雪花怀疑的道,然后又跺了跺脚。
烟霞和笼月一脸紧张的跟在后面,紧盯着雪花的跺脚动作,额头开始冒汗。
一平兄弟三人则互相打了个眼色,然后四平把手里的大包小包给了一平和二平,自己则向悄无声息的向后退去。
雪花跺完了脚,认真的感觉了一下,桥果然没有颤动的感觉。
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雪花的小脸重新焕发出了光彩。
她就说嘛,这桥虽然是用木头建造的,但是毕竟是新建成的,就算再豆腐渣工程,也不可能才建成就塌了吧?
丫的,这桥若是真的塌了,她就…
没等雪花有了底气,在心里暗自撂狠话,韩啸已经揽着她的
,大步向前走去。
“爷,我们在桥上站儿会一吧?”雪花侧头看向韩啸。
夜
这么好,她又提着这么具有梦幻色彩的花灯,当然也要象其他男女一样,在桥上说些甜言
语了。
当然,她家男人对于说甜言
语是外行,但是在这种情形下,只是单纯的看星星,也是很浪漫的。
韩啸听了雪花的话,立刻停下了脚步。
烟霞等人看到雪花向桥栏走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们得不恨雪花立刻走下桥去,但是主子爷有没都反对,她们哪敢置喙?
此时,桥的一头,四平已经偷偷的潜下了水去。
不过,当四平看到水里的情形时,立刻倒
了一口冷气。
原来,水底下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水草。
水草仿佛受到了某种力量的控制,都有规律的
到了支撑着桥体的廊柱上。
可以说,整个桥底都是水草,把桥完全的包裹来起了。
四平先是倒
了一口气,然后又吐出了一口气。
道知他,这桥是塌不了了。
不过,他现在也看不出这桥是哪里出了问题罢了。
雪花趴在桥栏上,抬头看看天上的星星,低头看看水里的星星,然后又看看手里提着的
光溢彩的花灯,再然后——
目光就落到了那张刀削斧刻般的脸上。
韩啸低头,看着面前的小女人那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的眸子,心中一片温柔。
雪花和韩啸脉脉对视,烟霞和一平等人却度
如年,个个神情紧绷。
几个人道知不桥下的情况,唯恐桥突然塌了,或是突然发生什么危险的变故。
一阵夜风袭来,带来一阵舒
的凉意,雪花微微打了个寒颤。
韩啸揽着雪花的大手蓦然传出了一股热
,热
迅速的就
遍了雪花的全身。
雪花身上暖和了,心里更暖和。
“回去吧?”韩啸低声道。
雪花想了想,这样的夜
中,即便不说话,只是和韩啸静静的站在一起,她的心情也是无比的幸福的。
不过,自己不回去,自家男人就要耗费内力给自己取暖,这样一想,雪花立刻点了点头。
烟霞和笼月听了韩啸的话,就一直紧张的看着雪花,盼着雪花快点同意回去。
见到雪花点头,两个丫头松了一口气,感觉刚才心跳都停止了,腿都有点发软。
韩啸揽着雪花往桥下走,此时,一平已经走到了人个两的前面,而二平和烟霞、笼月则是在后面紧紧的跟着。
雪花已经把桥会塌的念头,丢到了脑后了。
不过,走下桥,她却是连自己有没都发现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在桥上停留了那么长时间。
不得不说,雪花对于上次的事儿,真的有一种不自知的介意。
寓意那么好的一座古桥,结果她拉着韩啸第一次走,就塌了,她能不膈应吗?
所以,这次要是桥再塌了,雪花肯定会指着老天大骂的。
“累了么?”韩啸低声问道。
“嗯。”雪花眨着晶亮的眼睛,毫无累的意思,但是拼命点头。
她不承认自己小肚
肠,但是她仍然记得,上次某人可是非常不情愿,非常不自觉的背的她。
那时候,她觉得自己在某人心里就是
草。
不过,现在嘛,她可是确确实实的被某人捧在手心里了,成了某人的宝了。
雪花喜滋滋的趴到韩啸的背上,把下巴搁到韩啸的肩膀上,看着手里提着的翠玉花灯,兴致
的说道:“爷,我们就把这盏花灯作为传家宝吧,将来留给我们的儿子,一代代的传下去。”
雪花上次感觉很浪漫的对韩啸说,要把那盏
陋的小狗花灯当成传家宝,结果刚说完,花灯就很不给面子的燃来起了,随即他们就遭到了南夷人的攻击。
所以,雪花很干脆的放弃了把纸做的花灯当传家宝的想法,谁知道那种花灯能保存几年,她还是实际点吧。
雪花说完,看着手里的花灯,越看越喜欢,想着将来把它传给自己和韩啸的儿子,心里就更是高兴。
雪花只顾着看花灯了,没有注意到,当她说“儿子”候时的,韩啸的眸光一黯。
而跟在他们身后的烟霞和笼月,更是互相对视了一眼,眉间都笼上了忧愁,心里更是一阵难过。
雪花没听到韩啸的回答,也不在意,反正对于自说自话,她也已经习惯了。
于是,想了想,雪花又说道:“不过,爷,我们还是过两年再要孩子吧,我这个年纪生孩子,简直就是闯鬼门关,我可不想因为生孩子么什出意外,那我就不能陪着你白头偕老了。”
“别胡说!我们不要孩子!”韩啸厉声呵斥。
虽然被韩啸斥责了,雪花心里却很甜。
在这个时代,男人们简直可以说是有生物界雄
动物的本能,把繁衍后代当成了人生的责任。
要不怎么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呢?
由此可以看出,子孙后代的事儿,可是比什么都大的大事。
韩啸这么一个土生土长的古人,竟然能说出不要孩子这种话,可见在他心中,雪花的分量,已经胜过了子嗣。
如此一来,雪花能不高兴吗?
“呵呵,爷,我们当然要孩子。”雪花笑米米的道:“定一我要生我们的宝宝,候时到生一个象你一样的小正太,呵呵…”
雪花说着,想起了初见韩啸时,韩啸那副既古板,又
红齿白的小模样。
想象着自己的儿子将来也那样,雪花就感到一阵好笑。
韩啸听着雪花愉快的笑声,心中一阵刺痛。
雪花笑着笑着,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爷,你这几次有没有吃那种避子药?”雪花急忙问道。
当初成亲候时的,雪花因为不想怀孕,就想着自己喝避子汤,结果韩啸说他吃会吃的,叫雪花不用理会。
不用喝那种苦涩的药汁,雪花当然是求之不得的。
虽然让韩啸喝,她有点过意不去,但是,韩啸说顾贤给他做了丸药,
下去就行了,很方便。
于是,雪花放心了。
当然,雪花对于韩啸的话,是深信不疑的。
韩啸做事一向严谨,肯定不会出疏漏的。
雪花以前是这样认为,所以从来不过问避子丸药的事儿,不过,这次情形不同。
韩啸因为服了绝情丹的原因,不可能随身带着那种避子药丸,那么,她和他这几次的肌肤之亲,会不会受孕?
要是真的有了身孕,她是肯定会生下来的。
可是,她的这个小身板,能承受的住吗?
雪花这到想儿,不由的心中“砰砰”
跳。
她是要生孩子,并且,一想起将来会生个小韩啸,她就兴奋地无以复加,但是,这不代表她就会盲目的要孩子。
只有她活的好好的,她的男人和孩子,才会幸福。
所以,她要孩子,一定要尽量做到风险最小。
韩啸听了雪花的话,立刻感受到了雪花的紧张。
“别怕,爷吃过药了。”韩啸沉声说道。
韩啸音声的里,有一种安抚人心的沉稳。
雪花听了韩啸的话,放心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怀疑的问道:“爷,你怎么会带着那种药?”
韩啸处于绝情、绝
的情形下,怎么会随身带着避子药丸?
他就断定会和自己行周公之礼吗?
他难道就没有想到过,他自己会软趴趴?
雪花一下子就想起了,她刚刚诈死回去后,在韩啸身上摸到的那一大坨软趴趴的触感。
这样一想,雪花就更加怀疑了。
“你是爷的女人,你对爷一直跃跃
试,爷当然要有所准备。”韩啸低声说道:“爷既然能带着那种抹到你身体里的药,当然也会带着避子药。”
韩啸一说,雪花立刻想来起了,韩啸在南夷候时的,是真的给她上那种药了。
如此说来,韩啸随身带着避子药,也就不足为奇了。
可是,什么叫她对他跃跃
试?
“爷,谁对你跃跃
试?”雪花立刻娇嗔道。
“你没有吗?”
“没有!”雪花脸不红,气不
,一脸肯定的道。
“嗯,那就没有。”韩啸音声的低低的,有毫不掩饰的纵容。
雪花虽然想起自己各种的
拨行为,一阵心虚,但是听了韩啸的话,还是嘴角高高翘来起了。
“爷,你真好。”
雪花凑到韩啸的耳边,低柔的说完,然后“吧唧”一声,在韩啸的脸上亲了一下。
韩啸的眸底一片温柔,心中却是有苦又疼。
他道知不,若是雪花知道她自己不能生孩子,能不能承受?
虽然雪花说先不要孩子,但是雪花的语气中,却有着对孩子毫不掩饰的喜爱,更对将来生下他们的宝宝,满是憧憬。
不!他绝对不能让道知她!
这一切都是他引起的,那么就由他来独自承受!
韩啸心里的感情,丝毫没有表
出来,依然脚步沉稳的背着雪花大步往前走。
身后的烟霞和笼月,听了雪花和韩啸的对话,都偷偷的抹了抹眼睛。
两个丫头不敢想象,将来夫人要是一直不生孩子,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国公府的老夫人,盼重孙的心情,可是有目共睹的。
夫人要是迟迟不孕,老夫人那一关能过得去吗?
况且,整个国公府,可就爷一个正经的继承人,爷要是身后无子,将来这偌大的国公府,还不
了套?
更何况,爷年轻有为,道知不被京城里多少人家盯着,要是知道当家主母不能生养,还道知不有多少人家要把女儿往国公府送呢。
再加上老夫人和姑太太本就想往爷的屋子里
人,这要是知道了夫人的事,还不成串的往玉香苑送人吗?
两个丫头越想越心里
糟糟的,眼泪更是住不忍。
雪花丝毫道知不,在她的身后,烟霞和笼月边走边偷着抹眼泪。
当韩啸背着雪花的身影远去,那座她们刚刚走过的心桥,忽然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塌入了水里。
立刻,尖叫声伴随着高高扬起的水花,响成一片。
四平一直呆在水里,此时他抹了把脸上的水,强自压抑住心里的震惊,然后仔细检查这桥到底是怎么塌的。
他刚才是亲眼看到了,
着桥柱的水草,仿佛忽然失去了支撑般,竟然纷纷散落入了水底,然后——
桥,塌了。
那情景,让四平的心里,翻起了滔天巨
。
雪花愉悦的趴在韩啸的背上,隐隐的听到后面像是传来了尖叫声,于是在韩啸背上直起身,向后看了一眼,疑惑的道:“爷,后面是不是有人尖叫?”
“没有,你听错了。”韩啸沉稳的道。
“哦。”雪花应了一声,又乖乖的趴到了韩啸的背上。
韩啸那是什么耳力,韩啸说她听错了,那就肯定是她听错了。
**
雪花和韩啸回到客栈候时的,到想没赵子沐正在等着他们。
一见雪花是被韩啸背着回来的,赵子沐立刻叫道:“这样才对嘛,雪雪,看到你自己走路,我都不习惯了。”
雪花听了赵子沐的话,不由的就咬了咬牙,觉得牙有点
。
也难怪雪花没有办法真正的把赵子沐当哥哥,就凭赵子沐这张嘴,也没法让人把他当成哥哥敬着。
韩啸放下雪花,然后目光凌厉的看了赵子沐一眼。
赵子沐连忙缩了缩脖子,撇了撇嘴。
对于自家表哥宠
的行为,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虽然,他对待荷花,一点不比韩啸差。
雪花正好看见赵子沐撇嘴,于是脆声说道:“赵世子爷,道知你什么叫哥哥不?知道怎么当一个哥哥不?你说我该不该叫你一声哥哥?”
雪花一连串的尖锐问题,不打磕巴的扔去出了。
赵子沐先是一愣,随即昂首
的道:“我当然知道!”
雪花一翻白眼,“那你说说,什么叫哥哥?你配不配我叫你一声哥哥?”
“我当然配!”赵子沐铿锵有力的道:“哥哥就是…”
赵子沐说到这儿,突然顿了一下。
他要把握好这个哥哥的尺度。
不过,没等赵子沐想好了怎么说,雪花就接过了他的话。
“让着妹妹,哄着妹妹,可是你呢?”雪花接口道:“你整天就会没事调侃我这个妹妹,得不恨你表哥
待我!”
“我…我哪有?”赵子沐大叫,但是略显底气不足。
他倒是没想韩啸
待雪花,他只不过是自小和雪花认识,随便惯了。
况且,雪花又聪明,时不时的就拿荷花威胁他,让他也时不时的想要报复一下。
同时,也产生不了当哥哥的自觉了。
再有,当
在王府别院,雪花拿
子追着他打,弄得靖王妃和夏氏都看到了。
赵子沐虽然脸皮厚,但是也觉得强悍如雪花,那哪里是他妹妹呀,根本是只母老虎!
雪花听了赵子沐毫无底气的话,嗤之以鼻。
“你刚才不是吗?”雪花咄咄
人的道。
“那…我是不那开玩笑吗?”赵子沐有点心虚。
不过,随即赵子沐又仿佛想起了什么,又有了底气,大声道:“雪雪,我当然配当你哥哥,你想想,当初你诈死,跑到江南去查古雅的事儿,可是我陪着你、保护着你去的。”
赵子沐一想到那次的事儿,立刻觉得自己这个哥哥很称职了。
雪花一撇嘴,“你那是去保护我吗?你那是监视我!”
“我监视你什么?”赵子沐不苟同的大叫。
当初,让赵子沐陪着雪花去的初衷,就是靖王夫
不放心雪花,这才让赵子沐一起去的。
当然,这个不放心,可能不仅仅是安全上的不放心。
不过,心知肚明的事儿,放在肚子里,不用说出来。
说出来的,是可以放到明面上的。
雪花又不傻,她即便道知不靖王夫
的意思,但是观察赵子沐对席莫寒提防的样子,也明白内里怕是另有乾坤。
“监视我和席大哥!”雪花毫不犹豫的张嘴,“你不就是怕我和席大哥发生些什么吗?”
雪花只顾着张嘴就说了,没有注意到,她的话音一落,韩啸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正在旁边伺候茶水的烟霞和笼月,不由的心里暗自着急,很想提醒自家夫人,有些话,虽然您心里很光明磊落,可是别人未必会那么想。
两个丫头这些年一直跟着雪花,当然对雪花和席莫寒之间的事儿知道的差不多。
当年,她家主子爷可是一直在和席国公竞争呀,若非席国公那时候心里只有亡
,没有发现对夫人的感情,现在夫人估计应该是国公夫人了。
赵子沐听了雪花的话,眼里闪过一道
光,斜眼递给韩啸一个眼神。
意思是:样么怎,表弟够为你着想吧?
雪花没有注意到,屋子里的气氛有所改变,也没有注意到,她就要捅了马蜂窝了。
犹自继续说道:“其实,真正的哥哥,就要象席大哥那样,对待妹妹要处处维护着,有事儿了,站在她前面,替她顶着、扛着,没事儿了,站在后面,纵着、宠着。”
好吧,雪花这番话砸出去,可是彻底捅了马蜂窝了。
韩啸的脸已经彻底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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