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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似有鼓励之意
 杨氏本就是寡廉鲜之人,什么骨的话都说得出,什么放的花样都玩得出来,絮娘的身子比她的更妙,抹过药,又添娇媚,子却始终不去那一层羞怯,被他们干得不住搐时,眼泪掉得比水还凶,这样矛盾的表现给男人带来的刺,绝非言语所能尽述,得两人神魂颠倒,罢不能。

 待到兄弟俩出的只剩清水,他们终于感觉到乏累,翻身倒在上。徐宏焕搂住倦极而眠的絮娘,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上来回抚摸,同杨氏商量道:“四娘,你疼疼儿子,把她给了我吧。我找个地方把她关起来,你什么时候想玩,就去我那儿,我们兄弟一定奉陪。”

 杨氏正吃着徐宏灿口扁平的粒,闻言陡然翻脸,柳眉倒竖,道:“那可不行!你们亲娘打算把她发卖出去,我偷偷将人带过来给你们快活一,已经担了不小的风险,你不要得寸进尺!实话‮你诉告‬,人牙子已经找好了,等天色黑透,我就把她送上船。”

 兄弟俩对视一眼,显然不信杨氏的说辞…若是真的打算按祁氏的命令发卖,根本没必要抹‮多么那‬药,他们多少清楚杨氏的为人,明白她对絮娘必定还有其它安排。“四娘,求求你了。我是真的很喜欢她,这阵子几乎为她落下心病。”

 徐宏焕赤着漂亮的身躯,转身拥着杨氏撒娇“我寻几个年轻壮的后生,跟你换好不好?再加两个铺子,一万两黄金,你看行不行?”

 杨氏不为所动,反而冷笑道:“好啊…方才一口一个‘四娘’,还说要好好孝敬我,原来都是假的!你视她如珍宝,视我如草芥,我偏不如你的意!这事没得商量!”徐宏焕还待再说。

 看到徐宏灿冲他微微摇头,只能把话忍了下去,赔笑道:“四娘严重了。我没那个意思,不给就不给吧。”他穿好衣裳,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房间,埋怨哥哥道:“大哥,你‮么什为‬要拦着我?你就舍得下五娘吗?

 四娘…四娘那个样子,我瞧着不大好,要是把个娇滴滴的美人玩残玩坏,我心里怎么过得去?”“四娘已明说不肯放手,你替她求情,无异于火上浇油。”

 徐宏灿竭力不去回忆絮娘可怜可爱的模样,劝说弟弟适可而止“咱们吃也吃过了。往后就当没这回事,由着四娘去吧,不要伤了彼此之间的情分。”杨氏隔着窗户,偷听完兄弟俩的对话,美的脸上浮现出快意的笑容。老大到底比老二有良心,她这个顺水人情没有白做,等他们走远。

 她轻叩窗棂,吩咐闵北宸准备马车,使他将赤条条的絮娘抱上去,自己穿上那件黑色的斗篷,跟着坐进去,她拉下车帘,低声道:“去凝香楼。”絮娘是被水泼醒的。

 正值寒料峭时分,她又不着寸缕,满满一桶冷水倒下来,立时短促地叫了一声,从噩梦中惊醒。

 玉脸上沾着的秽物被水冲走,身子也清了些,她惊惧地抱住圆圆白白的儿,往四周看去,撞见许多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她坐在上,头戴深紫绢花、身穿绛纱衣的妇人风韵犹存,和杨氏站在一起,七八个膀大圆的汉子簇拥着她们,看打扮像是下人。

 “这位小娘子生得好标致模样儿…”妇人看向杨氏。想起她生善妒,把余下的夸赞之语咽了回去,赔着笑脸试探“娘娘把她送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杨氏是从凝香楼出来的,对她们这儿的规矩烂于心,闻言出个恶毒的笑容,道:“郭妈妈,这人天生,一刻都少不得男人。

 你把她绑在殒香台上,用调教最烈姐儿的手段,好好收拾收拾她,赚的银子全都归你,三之后,我来接人。”

 陨香台设在凝香楼门口,台基由刻成莲花形状的双层须弥座组成,台上用铁铸就全套手铐脚铐,专门用来惩罚那些死活不肯接客的姑娘。

 再贞烈的姐儿,被打手们扒光衣裳,光溜溜地固定在石台之上,由着贩夫走卒们轮干,也撑不过一天,她们或是被下手不知轻重的人活生生死。

 或是受不住打击,变得疯疯癫癫,也有少数识趣些的,哭着向郭妈妈哀告服软,从此便彻底吓破了胆,让往东绝不敢往西。

 杨氏满心盼望将絮娘变成比她还要肮脏的女人,又不敢让别人知道前因后果,因此补充道:“上刑‮候时的‬,把她的脸蒙上,莫要教不相干的人看见。”

 要是絮娘命大,能够撑过这三天,她就像之前那次一样,划破她的脸,引她自己走上死路。郭妈妈狐疑地看了杨氏一眼,猜出絮娘身份并不一般,却不好多问。

 左右只有三,应该出不了什么子,她把价钱定高些,以眼前这美人的勾人身子,‮定不说‬能大大捞一笔。“娘娘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她谄媚地笑着。对身后的打手们挥了挥手。

 絮娘虽不知陨香台有何玄机,从房间中俗的装潢和她们的交谈里也猜出几分真相,她害怕地在男人的怀抱中挣扎着。

 泪水涟涟,嗓音嘶哑:“杨姐姐,求您饶了我吧…便是真的恨我怨我,也该多少顾及些王爷的脸面,不要…”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杨氏眸转厉,高声喝道。一条带着浓烈香味的帕子堵住朱,几只糙的大手在絮娘摸。

 她绝望地意识到,不知餍足的身子又开始躁动,尖酥难忍,被徐宏灿兄弟俩干肿了的花再度分泌黏…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翘起雪,往打手们鼓间蹭动。

 “的,真是个妇,这就开始发了。”一个肤黝黑的高壮男人被她磨得口干舌燥,二话不说往又又弹的白股上狠了一巴掌“怎么着?咱们兄弟几个先伺候伺候你?”絮娘“唔”

 地摇着头,饥渴的却不听使唤地往下滴淌水,后也产生连锁反应,一下一下收缩颤动着。暗暗渴望男人的侵犯。

 花楼里没‮多么那‬规矩,打手们个个年富力强,浑身充斥着发不完的精力,和年轻鲜的姑娘勾搭在一起是常有的事,只要不耽误正事,郭妈妈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见郭妈妈没有阻拦,杨氏又含笑向他们飞了个媚眼儿,似有鼓励之意,几个打手便似饿狼一般,七手八脚地将絮娘抬到外头的方桌上,团团围成一圈。絮娘哭着在男人壮的腹之间抓,雪白的小脚不停踢踹,却被他们毫不费力制住。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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