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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不留证据
 要是蒋星渊真的知情,也不会那么客气地对待他吧?贺兰缙云的胆子随着望一起膨,他的眼神变得骨,死盯着她花素净的裙子,猜测里头是不是和昨天一样,什么都没穿。絮娘如坐针毡,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端着热茶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腹中坠,她才鼓起勇气下逐客令:“殿下的行李都搬过来了吗?

 万岁爷今不得空,您自便吧。”听了她的话,贺兰缙云挑了挑眉,不但没有离开之意,反而站起身,一步步近她。

 “我记得,圣上亲口说过,要我每天用舌服侍你一个时辰。”他弯下,双手圈住椅背,断绝絮娘逃跑的可能,咧嘴一笑,十足恶“赶早不赶晚,就挑现在吧?”絮娘吃了一惊,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张口就叫:“阿渊!唔…”贺兰缙云捂住她的嘴,猿臂轻舒,将柔软的身子一把抱起,大步走进轻纱摇曳的里屋。***一男一女纠着滚到上。“叫你儿子‮么什干‬?”贺兰缙云气,带茧的手探进裙底。

 果然摸到光滑如玉的肌肤,脸上的笑容加深几分“是让他进来看咱们俩作耍,还是替你拦住我?”

 “夫人,我可是奉命行事。”他有恃无恐,渐渐松开捂着她的手,低头在香腮上轻咬“你想抗旨吗?”

 絮娘震惊于他无法无天的举动,气得俏脸通红,拼命躲避他的尖牙,两手在强健的膛上推搡:“我没有…你、你先下去…好重…”

 贺兰缙云单手撑着被褥,承担大半具身躯的重量,裙子底下的那只手不老实地摸来摸去,托着翘的向自己下,他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问:“你刚才叫我什么?”真新奇,一母一子都唤他“殿下”

 好像他在这囹圄之中,依然保有身为太子的尊严似的。“…殿下。”絮娘孤立无援,又担心真的将蒋星渊唤进来,爆发什么冲突,只得放弃抵抗,下恶感,做出一副柔顺的姿态。“真好听,再叫两声。”

 他似是起了和她闲聊的兴致,在她腿间一下一下磨蹭着。物也不知什么时候完全立“不过,在你们的皇帝面前可别这么叫,我怕他不高兴。”

 絮娘回忆起昨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所得到的无与伦比的快,脸颊越来越烫,她记得他了好几次,量大得吓人,将后和前全都灌满,撑得她小腹鼓,下体热烘烘的,既可又舒服。

 “…‮道知我‬了。”她不自在地偏过脸,腿心被他蹭得酥难耐,只能悄悄分开‮腿双‬,接受他的侵犯。

 “你今年多大?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儿子?他是你亲生的吗?”贺兰缙云动作生疏地解开衣襟,隔着肚兜触碰微微凸起的圆点“这儿昨天的是水吗?你还有别的孩子吗?是跟皇帝生的?”

 他好像要把昨不敢说的、不能说的话一次补完,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令絮娘有些招架不住。“他…他当然是我亲生的。”絮娘微蹙着眉。

 想起生死未卜的一双儿女,眼圈有些发红,不肯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我刚进宫不久,怎么会给圣上生孩子?”眼泪还没掉下。

 她便看见贺兰缙云急切地将脑袋埋到前,叼住尖重重咬了口,吓得惊叫出声:“别咬,你别咬!”“‮么什为‬不能咬?”贺兰缙云长着一身反骨,她越不肯。

 他越来劲儿,三两下将肚兜下,结结实实捧住一双,自下而上又快又用力地了个遍,涂得到处都是亮晶晶的口水“皇帝只说我不能入你的前,可没说不许摸,不许吃。”

 絮娘明知他是在强词夺理,却‮道知不‬该如何争辩,直到他含着珠打算嘴嚼时,才含着泪道:“可圣上也说,你不能违抗我的命令,我…

 我不许你咬…再说,你的力气这么大,咬得到处都是印子,到了侍寝‮候时的‬,我哪里瞒得过去?”‮道知她‬他忌惮徐元景,鼓起勇气道:“等到龙颜震怒,吃亏的是你。”

 贺兰缙云的动作顿了顿,低头打量浑圆柔儿,果见他咬过的地方浮现清晰的牙印“啧”了一声,手指来回抚摸,好像要把痕迹抹平:“真。”

 他放轻动作,堪称温柔地水,直到把一只子完全空,才若有所思地看向她,语气软了几分:“你担心我啊?”他给她后头开过苞。

 在她心中的意义大概已经变得不一样,她愿意出言提醒他,还算有良心。昨天他觉得她像小母马,今天又觉得像小羊羔。

 会产的小羊羔,浑身上下甜丝丝的,一欺负就叫唤。絮娘‮道知不‬贺兰缙云在想什么,却聪明地保持沉默。

 等到他钻进她裙底,对着光洁无的下体轻轻吹气时,她的呼吸变,本能地挪了挪股,往他的方向凑去,渴望殷勤的服侍。

 “我不违抗你的命令,你说说,现在想要我怎么做?”贺兰缙云变呼气为哈气,一股股热扑到娇的花上,时不时伸手拨弄两下充血的核“夫人有令,莫敢不从。”

 每个字都没什么毛病,可他态度狎昵,语调放肆,听在絮娘耳中,分明是赤的调戏。絮娘被到处窜的情得浑身难受,与他僵持许久,终于低头服软:“那儿…”

 “夫人应该说…允许我用舌头舐你的小。”贺兰缙云掰着白的大腿,将她拖到亮处,让满的户彻底暴在自己的视野之中,肆无忌惮地欣赏着昨没能好好品尝的‮体玉‬“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的地方对不对?”

 她是真的好看。身子干净又柔软,线条优美,香气淡雅,就连私处也漂亮得像朵花儿似的,挑不出一点儿毛病。也是真的好欺负。

 有徐元景撑,换个脾气骄纵些的,自己的脑袋早就掉了八百次,如今却还好端端地扛在肩膀上,足见她的软弱怯懦,他好像…可以对她做任何事。只要动作小心些,不留证据,她甚至没有地方告状。

 一想到往后的很多个日子里,他可以在她身上找到无穷的乐趣,借她排遣久居异国的恐惧与孤寂。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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