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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场面比这壮观
 臊死了!公子把训小倌的技法用于他身上,见他渐入佳境,放速抠弄起来,胡之源神志已在崩溃门外,嘴里连串囔囔不要不要,皇子倒起了兴头,直了杆,脑门铮亮。

 “人不大,货不小。”无人夸过胡之源这物,侧妃们都只有他一个汉子,哪儿去比大小。谁承想第一个夸他尺寸的是男人,还是父皇玩过的男人!这男人现正玩他,他忍着羞臊暗暗劝自己,父债子偿,应该的。偏公子不再继续,擦擦手上黏腻,冲窗外喊道:“要看进来看,听墙不累么?”窗外有人?谁!

 见是凤儿拉着锦哥儿袖子难为情挪进来,胡之源死的心都有,手捆着无法动弹,便死命把脸背过去,咬牙切齿忍着不哭。公子换了种腔调“这里怎么回事,你们都听到了吧?”二人异口同声“嗯。”“那么好孩子,这小家伙替他长辈来跟我赔礼道歉,你说我收着可合适?”好孩子是谁,胡之源‮道知不‬,只心里咆哮:是好孩子的赶紧干点好事,别在这杵着!

 这事复杂超过凤儿理解范畴,她哑口,公子则借坡下驴,柔柔一声笑“好,‮道知我‬了。”‮道知你‬啥了你!胡之源扭过脸来,强撑气势命令:“让他俩走!”

 锦哥儿忙带凤儿要撤,被公子拦下“别走,就坐那看,只当是往常陪我调教新人罢了。”俩人真听话,老实巴坐下。

 锦哥儿给凤儿倒杯茶晾着,宛若在课堂听讲,公子是先生,胡之源是教具。教具已然被药效控制,后庭暴不住开合,皇子不断颤身,开始吐出串串水珠。公子居高临下,冷言俯视胡之源的小红脸,飞快放出如意,凑到他脸旁。

 “要摸摸吗?你父皇从前最爱把玩它。说来你也许不信,好多奏折都是他边耍它边批阅的,他手很厉害,我常撑不到三四本便代,他满满一章,他再命我自己干净。”摸,胡之源绝对不想,倒是锦哥儿藏在食案下的手不自觉抬了抬。

 “忘了,你捆着呢,没法摸,那便省了这道,直接上主菜。”不理会胡之源恳求眼神,公子大步一跨骑到他身后,不忙进攻,挤在他里缓缓划弄,途径口使坏戳戳,吓得胡之源终于绷不住尖叫求饶。

 “求你了,别我!沉公子,沉叔叔!放过我好不好!”不说这话还好,此话一出公子登时发力,精准直戳入,毫无缓冲。

 胡之源登时连脖子都红了,长长一声惊叫结束,便是带哭腔的哼哼。公子缓口气,偏头瞧瞧凤儿状态,发现她表情甚是陶醉,歪头拄着脸,翘着嘴角睁大眼那叫一个专注,仿佛在赏什么歌舞,听什么野书。

 而不是一场报复,他不知她的手正在案下使坏。听墙意外撞见这出,凤儿本想听个动静过瘾就好,奈何公子早发现她们,被邀请看戏。

 她自然要抓住时机一睹为快。上回偷看晏华被人玩已实属刺,只是那客人太糙,跟公子是云泥之别,眼前一对玉面男子,那才赏心悦目!

 不过悦目归悦目,她目前身体没啥反应,却察觉锦哥儿似乎不大对。公子那话儿一亮,他喉结便越滚越快,不时做咽状,眼珠盯得比她还直。

 她想锦哥儿睡过云麒,必然知道干男子何种体验,没准他有点…凤儿悄悄偏偏身子,作恶的小爪摸上锦哥儿裆,哎呦喂,硬得够可以!

 ***凤儿偷袭,锦哥儿身子一绷,给她个眼色意在这会儿别胡闹,偏她得寸进尺,手指头灵活拐进裆,毫无阻隔握上那柄热杆,若即若离抚起来。

 “别闹…”“没闹…”她俩牙里窃窃私语,公子听不到,胡之源也听不到,二人耳畔环绕的是胡之源的嘶喊。肠腔满如憋内急似的难受,可这满感偏恰恰舒缓难耐。然这点轻松抵不过口剧痛,胡之源终至崩溃境地,高声喊痛,大叫饶命。

 公子俯身紧他背,扳过红透脸儿贴上自己凉鼻尖儿,吹进他耳道的话一样冰凉。

 “这就痛?当年你父皇我时候可没我这般温柔。我也求饶过,可他何曾放过我?四殿下,好好受着吧,我这杆玩意儿不是谁都能用的,有人求都求不得。”

 狂风骤雨即刻将至,胡之源后庭再起,不住难受缩了下后庭,肠紧绞之下,公子也再难把持,将上头的积怨愤恨尽数融进狠厉里。

 凤儿死盯合处不愿眨眼,‮得不恨‬凑近了看清两对粉囊如何相撞,公子如何在胡之源体内贯穿,没有蚌守门的后庭被入什么样子,药油终是外物,会不会随着全被带出来。

 乃至越越干?最后这点她很快找到答案。干是干不了的,肠腔不泌汁水,男却会。这不。

 她手中的小锦哥哥已经吐她满手,就着滑腻她动得顺畅至极。锦哥儿虽保持正襟危坐,然双手死死在食案边正暴起青筋,大腿不时绷一下再抖‮儿会一‬,好似早就想,却硬憋着,他可不就早想了。

 这是凤儿头回以手待他,加之眼前公子戏少年的画面堪比笔工良的宫画,令他好受得紧也激动得很。不想在凤儿这丢人,更不能让公子发现他俩暗处行动,紧张畅快织,他硬生生憋住卵囊里闹腾的子孙,故作淡定享受下去。

 胡之源早放弃挣扎,仅剩口中呜咽能听出一点残余对抗,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往外挤,公子得一声叫,往里夹。

 他得更深,横竖左右都不是,最为难过是随着他干节律变化,竟生出一丝痛快,只是这痛快他不愿承认,亦不肯接受。万万想不到会有今天,他没吃到小花魁一口,反被她的男人驰骋身下。

 不争气立的男甩着银珠啪啪往下腹上拍,一片凉同他此刻心一样,口彻底不受控,彻底听从腔道内上翘硬物差遣,嘴仿佛不是自己的,否则他这么忍了,怎还在一声接一声叫得气。求饶不能断。

 “你玩便玩,能别让他们看了么?当我求你了沉叔叔…”“叔叔?这称呼好。”公子自然不接受,他要的正是这小家伙羞害臊又无可奈何,既说要给自己愤,那必须个痛快才行。恶灵低语又响。

 “你父皇我‮候时的‬,围观之人比这多了去,场面比这壮观,我的羞只能让他火更旺,你也一样,”

 胡之源全线溃败,正做听之任之的决心,男忽被凉手握紧,身子瞬间抖如筛糠,再喊不出一句囫囵话。“别碰…别捏那儿…不行…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的何止他,看戏的也不中了!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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